书城励志金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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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用钞票衡量婚姻的价值

婚姻和金钱的关系早已建立。聘金和嫁妆一向是巴比伦人、中国人、日本人、非洲人、玻利尼西亚人、爱斯基摩人、澳洲土著人婚姻仪式的特征。这些传统的款项与现在的结婚礼物、结婚费用一样。有些民族的婚姻交易性是非常公开的。

玛斟巴人把女人当作货物来买卖。很多人把资本投在妻子身上,认为她们比牛群更有赚头。所以富人往往有6到10个妻子,酋长则有20个到40个。平均价格是三、四头母牛和一头公牛的价值,但是父亲自然会抬高价钱……

梭斯坦·纳布伦认为,整个主权制度很可能起源于对女人的拥有权。她们起初是俘虏或战胜的奖品。那么,拥有女人的多少便是男人气概和勇气最持久的象征。延伸的结果,劳力的产品也带有这种意义,有很多财物的人一定拥有不少女俘虏,因此一定是大英雄。就这样,拥有财富和女人而得到地位的观念开始建立起来。

因此,太太身兼地位象征和俘虏两种身分,但没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就因为她是他的俘虏,所以给她的主人带来了地位。如一个男人拥有愈多人想要的俘虏,那他的地位就愈高。

有一段时间,女人的可爱是由于她的勤勉,或者她侍候丈夫兼主子的技巧来衡量的,但是现在这些能力已不受重视,因为有机械可代做女人的许多工作。我们最重视的就是她的美貌,以及私生活中的性技巧。因此,现在拥有美丽而性感的妻妾,最能抬高丈夫的威望。

即便现代已不是在战场上俘虏她(反正不是体力的肉搏),一个男士拥有人人想要的妻子仍然具有传统的象征意义,而且能抬高在别人眼中的地位。经过这段迂腐路程,男人习惯购买大家都想要的妻子来提高自己威望。

于是,女人成为货币和财富的象征物,女人不是“贱婊子”,她们以高贵出名,拥有这样一位太太就是成功的征兆。谁想让人觉得自己是战士或酋长,就必须有一个名妻。从这一方面来讲,女人所扮演的角色和她们被男人拉头发、拿棍子拖着走的时代并没有多大改变。她们现在也许是坐在“劳斯莱斯”轿车或游艇上被人拖着走,但是她们多多少少还属于战利品,用意是反映主人的光荣。

这种状况自然而然引出了适婚期威望象征(即女人)的旺盛交易,而且以婚姻市场的形式出现。市场上看起来最具价值的女性会落入投标最高的男士手中,而她们往往不适宜床上运动,上了床也是差劲的睡美人,但这一点根本不重要。她们的主要作用是活生生证明她们的丈夫养得起她们(因为他们就是大人物),于是这样的象征体便挂满珠宝和皮毛,被撵到美容师那儿,以便光耀丈夫的面子。

有必要提一下,很多女人都希望自己那么幸运。对于一个真正人见人爱的货色,现在的聘金有时候真高得吓人。

贾姬·肯尼迪嫁给亚里斯多得·欧那西斯的时候,双方签了一纸婚姻合同:

一、他若离开她,要照她嫁给他的年份,每年大约给她400万英镑;

二、若是她离开他,她可以得到750万英镑。婚姻期中,她一切税金、租金、私用人员的薪水、电话费、电费都直接由欧那西斯处代付,每个月大约4000英镑。

另外,还有每月4000英镑零用钱、美容、化装、按摩、手足治疗等费用,再支3000英镑。

此外,合约还注明,他们要一直分住两间卧室。

在这种社会思想的上流阶层中,金钱、权力、威望和威望高的女人都可以互换,于是,为钱结婚变成正统的行为,引用强生博士的话来说,傻瓜才会为其他理由而结婚呢!

不过,这个制度最大的缺点就是,威望的象征往往中看不中用,虽然廉价的妓女或许能补足这个缺憾,但还是助长了复杂的安排。威望高的妻子有她的爱人;战士或酋长也有他的女人。婚姻分裂成不同的成分,即性爱方面,社交方面、财务方面、亲子方面,每一个领域都有不同的人,都是他这一行或她这一行最佳的人选。等你买得起最好的一切,你就只肯要最好的了。如果没有人能一身兼具所有你要的特质,你就会找一整队来。

大富翁觉得他们可以抗拒现实的原则,从世上得到最完美的服务,于是便根据每个人自己最擅长工作这一点来建立他们的婚姻。他们倒退回“部分目标关系”的时期,不接受整个人,只接受某人瞬间可用的一面。美国人会说某一个女孩子是“漂亮雌货”,很多男人叫他们的太太“妈妈”,很多妻子把自己所嫁的男人看做“长期饭票”的供应者,其他男子则被视为情人。

这个原则把人化为他们最擅长的角色,否认其他各方面的存在。大家都这样。“一般人”只得容忍这样的事实,大情人是差劲的供应者,好供应者是蹩脚的情人。但是有钱人不必容忍,也不肯容忍。他们专找第一等的女人,最高贵的睡美人、最优雅的女主人、最善解人意的妻子、最好看的……

为了顺应这种金钱社会下大家的忙碌与单纯,服侍他们的人不知不觉地把自己蜕变成人家需要的部分,她们变成“漂亮的雌货”或“大地妈妈”。不过,她们其他的部分当然并没有泯灭,只是逐出视线之外罢了。典型的例子就是班果(莎士比亚《马克白》中的人物)的幽灵,注定要不请自来,捣毁喜庆的欢乐。

事实上,为钱而结婚就是“部分目标”的诠释。比如,政治家和获奖人的结合。每个人都想由对方得到自己缺乏的特质,难免讨厌那随之而来、不受欢迎的成分。

如果漂亮的雌货有了自杀的忧虑,如果大地妈妈对水手发生了兴趣,那真是讨厌极了,因为这不合当初的协定。另一方面,只要彼此不要求太多,这种婚姻就行得通。大家如果不想建立全面的关系,而只要一两方面,那么产生分歧的机会就少得多了。大家各自为政,只在我们讲好的特殊领域、特殊时刻,彼此才互相配合。

这也许不是上帝眼中的结合,甚至也不是爱的搭挡,但却合乎现代的精神。和其他合约一样,双方各方面的权益都应该规定得更清清楚楚。

贾姬·甘西迪嫁给欧那西斯的时候,他们的婚约不但列出了财务安排的细节,也指明了她每年必须陪他的时间,总共有170条铅字款项,记载了一切可以预见的特殊情况。

白纸黑字的合同婚姻也许很少见,但是一切金钱婚姻若没有写明条件,至少也有心照不宣的密约。一方同意供应某一种东西,而另一方必须拿另一种来交换。

在金钱社会制度中,工作得不到报酬,收获不能证明你的功绩,这显然是一大屈辱。妇女解放运动作家娇蒙·葛利尔说:“妻子是丈夫家中不拿薪水的仆人。”

今天很多妇女都同意这个看法。葛利尔小姐说:“女人应该公然要求更好的待遇,签定商业合同,列明保障方法和赔偿金。”

这不是淘金狂,而是符合时代精神的。钞票既然是我们社会测量优点的普遍标准,没有报酬就是一项大侮辱。第一等的女人要第一等的报酬,她们需要金钱的褒奖,要人珍藏、宠爱、照顾或给点做衣服的零用钱。贾姬·甘西迪从欧那西斯得到金钱保证,证明了她做妻子的价值,另外也有几个人如此。

大多数妇女反对这种观点,也许还认为用钞票衡量婚姻价值和娼妓“卖淫”没什么两样。但是这种道德观已渐渐过时了,为钱做事已不再有以前的毁谤涵义。就算用母牛、游艇来评定身价,也要比被人低估好一点。

“妓女市场的可怕不在于出卖,而在于卖得太便宜。”莎维拉·荷兰德说,“莫过于被看成被拍卖的物品,让别人为你出价,提高价格。”现在很多可敬妇女的心中也暗暗同意她的话。

也许男人较容易从其他方面获得身价感,但他们通常不会在婚姻市场中让女人为他们出价。当然,猎财者确实存在,而且娶富家女为妻早就被看成脱离财政困境的途径。但是,基本上,男人不会在这一方面竞争。富家女就够了,她一定要比别人的太太有钱,才能使我自觉胜过他。这也许表示,男性一方的婚姻市场还没有完全建立,不能做为个人价值的精确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