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亚伦的胆子算是大的了,明知道惹到了成骐枫,却没有跑路,第二天还悠哉游哉地出现在成氏集团,当然昨天的非常时期他躲了起来。
阮无幽没想到他不仅没跑,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这让她本来已经火到极点的火气瞬间爆发。恨恨地走到他面前,二话没说,飞起一拳。
成亚伦看她走过来,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本以为她会先骂自己一顿,可是没想到她先动了手,而且还是大力的一拳。他能感觉自己的脸好像飞出去好远,嘴角应该裂了,嘴里有阵阵血腥味儿。
阮无幽瞪着这样子的他,还不是十分解气,不过因为她有个菩萨心肠(自诩的),所以瞪了“伤员”好几眼,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成亚伦咧嘴笑笑,难怪她能待在成骐枫的身边呢!原来她也是这么暴力的人,夫妻两个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啊!由于嘴咧的有点大,裂开的嘴角传来丝丝疼痛。他忙拿出镜子,张开嘴巴,左瞧瞧,右看看的。还好牙没有被打掉,像他这么完美的人少了一颗牙,一定是社会上的损失。
尽管只打了一拳,但是还是让阮无幽的心情好了许多,从学校把还没放学的成晓杰、成筱艾接出来,带着两个小家伙高高兴兴的去采购。
“妈咪,你要带我们去哪?”成晓杰觉得他老妈今天绝对不正常,除了心情好的有点诡异之外,还主动带着他们逃课。
“去买东西啊!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逛街了,不是吗?”
“可是妈咪,我们还在上课中诶,您就为了逛街而把我们带出来?”成筱艾也觉得她老妈表现的有点不正常。
“是啊!小杰、小艾不喜欢?难道你们怪妈咪私自带你们出来,影响你们上课?”她突然停住脚步,低下头,可怜兮兮的说。
虽然知道他们的老妈是装的,可是还是不想看到她这副伤心的样子,两个小家伙只好齐声的劝她。
“怎么会,我们也好久没和妈咪在一起了,也超想妈咪的。”
“没错,没错,就算妈咪不来找我们,我们也想翘课去找妈咪了。”
“是啊!那些东西那么简单,我们早就会了,不学也没关系的。”
听着两个小恶魔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假话,她的心情越来越好。
“不过妈咪,您这样带我们出来,很容易让人怀疑您想拐带我们哦!”成晓杰调皮地朝他漂亮老妈眨眨眼睛。
“是吗?那就让他们误会好了,不过小杰、小艾,如果有一天妈咪真的想带你们走,你们愿意吗?”她突然变得很正经。
两个小恶魔看着突然变得很正经的老妈,心里产生疑惑,难不成他们父母又吵架了,老妈想离开成家?可是他们还没见过那个吵架的人,会笑的这么开心,难道他们老妈的演技已经好到这种程度,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怎么突然间都不说话了,你们不想和妈咪一起走吗?”她只是随便问问,顺便试试自己在那两个小家伙心目中的地位。她可没打算离开成骐枫,都已经告白了,如果这个时候走了,那就太亏了。
“不是的,如果妈咪真的要离开的话,我们会和妈咪一起走。”成筱艾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对,我们一定会站在妈咪这边,和妈咪一起走。”成晓杰也很正经的说。
阮无幽突然很受感动,蹲下身,搂住自己的两个活宝。
“好了,妈咪开玩笑的,妈咪怎么会走呢!妈咪和爹地还有小杰、小艾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
“哟!好感人的一幕啊!小姐,这是你的儿女吗?”
一个恶心人的声音打扰了她和儿女的感人时刻,她有些恼怒地抬起头,看到一个满身流油的男人挡在他们面前。
她站起身,牵着小杰、小艾准备离去。
“别这么急着走啊!美人儿,你还没告诉我呢!”边说那只恶心的肥猪蹄子边向她手臂伸过来。
成晓杰猛地飞起一脚,踹在那只肥猪的右腿上。依那只猪的喊叫程度来看,这一脚力气不小。
阮无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力气已经变得这么大了,反应速度好像也很好,不由得佩服地鼓起掌来。
“好棒!”
“对啊,妈咪,哥好棒的,钱叔叔也是这么说的。”
“钱叔叔?这么说,是钱野教你的了?”
“爹地让钱叔叔教我的,还说我很聪明,长大了一定比他强。”成晓杰有些骄傲地抬起小脸。
“会的,我的小杰这么聪明,以后一定会超过他老爸的。”她也赞许道。
这一家三口互夸个没完,完全忘了那只肥猪的存在,他在原地蹦了一会儿,腿已经不那么疼了,呲牙咧嘴的挥起拳头,想要揍成晓杰。
阮无幽本不想碰他的猪蹄,可是刚才聊的太忘我,等到这只肥猪靠近了她才有所发觉,如果不抓住他的拳头,小杰势必会遭殃。
成晓杰感觉有阵风朝自己袭过来,大惊之下抬头一看,肥肥的猪蹄已经牢牢被他老妈的雪白的小手抓牢,肥猪的脸除了惊讶之外,还有点扭曲。
阮无幽的手向下一使劲儿,只听咔嚓一声,接着伴随着肥猪的尖叫,他的手被她拽脱臼了。
肥猪连连倒退好几步,惊恐地看着她,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
没等阮无幽让他滚,他自己便很有自知之明地逃了。
成晓杰和成筱艾也惊讶地张大嘴巴,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妈这么厉害,简直就是女中豪杰。
啪啪啪地鼓掌声引的阮无幽回过头,看到自己的两个宝贝一副崇拜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
“妈咪好厉害。”
“妈咪好棒。”
“厉害吧!”听到两个孩子的赞扬她更美了,尾巴差点没翘到天上去。
不远处,一个帅气的少年始终盯着笑的得意的阮无幽,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像是惊喜,又像是愤恨,总之很难猜出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