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学会妥协 善于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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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宠辱不惊,乐天知命

历来士大夫阶层的文化人,有些精神追求的人,往往在荣辱问题上采取顺其自然的态度。或仕或隐,无所用心,如孔子所说:“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能上能下,宠辱不计,只要顺势、顺心、顺意即可。这样一来既可以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为百姓做点好事,又不至于为争宠争禄而劳心劳神,去留无意,亦可全身远祸;有时在利害与人格发生矛盾时,则以保全人格为最高原则,不以物而失性、失人格。如果放弃人格而趋利避害,即使一时得意,却要长久地受良心谴责。

如何看待荣辱,什么样的人生观自然会有什么样的荣辱观,荣辱观是一个人人生观、处世态度的重要体现。从前,有人以出身显赫作为自己的荣誉。在商品经济社会里,荣辱则以钱财多寡为标准。所谓“财大气粗”、“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是阳光,照到哪里哪里亮”,以及“死生无命,荣辱在钱”、“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等俗话正是揭示出了一种以钱财作为标准来划分荣辱的观念。

在荣辱问题上,若能做到“难得糊涂”、“去留无意”,这才叫洒脱。一个人,当你凭自己的实干、聪明才智获得了荣誉和受人爱戴时,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有自知之明,切莫受宠若惊,飘飘然,自觉霞光万道,所谓“给点光亮就觉灿烂”。我们应该宠辱不惊,正如古人阮籍所云“布衣可终身,宠禄岂足赖”,一切都不过是过眼烟云,荣誉已成过去时,不值得夸耀,更不足以留恋。有一种人,也肯于辛勤耕耘,但却经不住玫瑰花的诱惑,有了荣誉、地位,就沾沾自喜,甚至以此为资本,争这要那,不能自持。更有些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居官自傲,横行乡里。

然而永乐年间的姚广孝却并非如此。

建文帝四年六月,朱棣攻下南京,继承帝位,改号永乐,史称成祖。论功行赏,姚广孝功推第一。故成祖即位后,姚广孝位势显赫,极受宠信。先授道衍僧录左善世。永乐二年(1404年)四月拜太子少师。复其姓,赐名广孝。成祖与语,称少师而不呼其名以示尊宠。然而当成祖命姚广孝蓄发还俗时,广孝却不答应;赐予府第及两位宫人时,仍拒不接受。他只居住在僧寺之中,每每冠带上朝,退朝后就穿上袈裟。人问其故,他笑而不答。他终生不娶妻室,不蓄私产。唯一致力其中的,是从事文化事业。曾监修太祖实录,还与解缙等纂修《永乐大典》。学术思想上颇有胆识,史称他“晚著道余录,颇毁先儒”,当然,也曾招致一些人的反对。

永乐十六年(1418年)三月,姚广孝84岁时病重,成祖多次看视,问他有何心愿,他请求赦免久系于狱的建文帝主录僧溥洽。成祖入南京时,有人说建文帝为僧循去,溥洽知情,甚至有人说他藏匿了建文帝。虽没有证据,溥洽仍被枉关十几年。成祖朱棣听了姚广孝这唯一的请求后立即下令释放溥洽。姚广孝闻言顿首致谢,旋即死去。成祖停止视朝二日以示哀悼。赐葬房山县东北,命以僧礼隆重安葬。

在明王朝初年那风云变幻、惊心动魄的政治舞台上,姚广孝以一个和尚的身份,运筹帷幄,出谋划策,用计以坚朱棣反叛之志,以寡敌众智保北平以及疾趋京师并终于使江山易主,都表现了他多方面的惊人才智和谋略。至于他功高不受赐,则反映了他对统治阶级上层残酷倾轧的清醒认识和明哲保身的老谋深算。

商业社会,要真正做到脱离物质而一味追求人格高洁确实很难。但若有了人格追求,起码可以活得轻松潇洒些,不为物质所累,更不会为一次晋级、一次调房、一次涨薪而闹得不可开交;也不会为功名利禄而趋炎附势,丢失人格,出卖灵魂。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可能有一两次这样的经验和体会,当你放弃利害,保住人格时,那种欣喜愉悦是发自肺腑的。一个坦坦荡荡的人,他的心是宁静安恬的;而蝇营狗苟的小人,其心境永远是风雨飘摇的。

得到了荣誉、宠禄不必狂喜狂欢,失去了也不必耿耿于怀、忧愁哀伤,这里面有一个哲理,即得失界限不会永远不变。一切功名利禄都只是过眼烟云,得而失之、失而复得的情况都会经常发生,意识到一切都可能因时因事的转变而发生变化,就能够把功名利禄看淡看轻看开些,做到“荣辱毁誉不上心”。正因为有了这样良好的心态,你才能在商政竞争乃至现实生活中游刃有余,举重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