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我怎么会?”她是缺男人,但也没这么饥渴好不好,怎么会半夜下床拉男人。
“不会吗?那我学学好了!”‘恩哼’轩辕澈故意清了清嗓子,盘膝而坐,而后一脸认真的对着她。“澈……你上来嘛,我好冷,你来陪陪我嘛……”
听着轩辕澈故意压低的嗓音,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比皇帝身边太监说出来的还要肉麻,恶心,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混蛋,我哪有这样?”将身旁的一个枕头人过去,正中他的脑门,尔珍瘪瘪嘴,心有不甘。
是啊,她是没这样,但是他就是想看着她对自己怄气,哈哈,很好笑吧。
“恩,是,你没这样,但是不知道昨夜谁呓语!”得意洋洋的颤抖着伤神,轩辕澈将脑袋偏向一侧,丝毫不顾及她愤怒的眼神。
“我从来没有呓语的习惯,轩辕澈,你把话说清楚……”到了后半句,尔珍完全没有底气在说下去,看到轩辕澈说的那么认真,不会是真的吧?
听说,白天劳累的人,到了晚上会打呼噜、磨牙、甚至呓语,她昨夜是真的感觉有些累,但是熟睡了过后却感到很舒适啊,怎么可能。
“哈哈,小家伙,你真是好骗!”好笑的看着尔珍的表情,撅着嘴,一副不满的样子,好不可爱。
“吼,我就知道你在糊弄我,轩辕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败坏你的名声?”双手叉腰,尔珍一脸愤怒。
败坏他的名声?
他是男的耶,尔珍是女的,不知道事情传出去到底是谁的名誉受损呢。
但是轩辕澈却不想这么说,反而极其委屈的看着她。“你个不懂得负责人的女人,要知道我还是处子哟!”
实在是受不了轩辕澈故意装嗲的语调,尔珍忍不住哆嗦一下,随后开口。“你是不是处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这女人,要知道,你昨夜,可是对我……对我……”佯装着,再也说不下去了,连轩辕澈自己都噗呵着笑了出来。
原本还在自责自己真的如此即可将他内啥了?可是看到轩辕澈后半句根本没说出来,尔珍愤怒了,“你这个讨厌家伙,我要回去了。”
当真以为她尔珍那么好欺负么,竟然拿贞洁来威胁。
要知道,她曾经,可是……被轩辕逸……。
看着尔珍瞬间黯淡下去得眼神,轩辕澈明白,她又想起了那晚,随即,大手一挥激昂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拥着她,下颚抵在她的肩头,用自己禁锢的力量禁止她反抗,性感的声音对着她。“傻瓜,不要伤心,你伤心我也会不开心,相信我,那夜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
她有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都是骗自己的。
但是就算发生了又怎么样,她根本不想轩辕逸负责呢,就算是他要负责也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但是靠在轩辕澈的怀中,尔珍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个温暖的怀抱在短短的一天一夜中她感受了多次,记忆中昨夜也是这个温暖的怀抱让自己熟睡的,这个轩辕澈当真是有本事。
“轩……唔……”刚准备呼唤轩辕澈的名字,可腹部传来一阵刺痛,尔珍隐忍着松开了刚才忍不住环保他腰间的手。
“什么?”以为尔珍是害羞不肯讲出下文,轩辕澈并没发觉她此刻已经能够疼痛难忍。
“我……”隐忍着,真的好痛,前所未有的痛,侵袭了她的大脑,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将话说出。
第二次欲言又止了,轩辕澈赶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随即低下头,却看到她一脸惨白。
“珍……珍儿,你怎么了?”慌张着,他从来没将见过尔珍如此吃痛的表情。
“痛……肚子好痛!”双手抚摸着肚子,尔珍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随即下体某种液体流出。
手探了探尔珍的额头,是冰凉的,出了很多汗,怎么会突然很痛呢,为什么痛呢?
“是哪里?是哪里痛?”
此刻的轩辕澈担心极了,而尔珍却顾不上那么多了,直直的哭喊着,她知道是月事来了,可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看到尔珍没有回答自己,反而死死地捂住肚子,轩辕澈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无论是生前还是现在,看到尔珍如此痛苦,他真的慌了,刚才他什么都没做啊,真的什么都没做!
“好痛!”实在忍不住了,尔珍通的在床上翻滚。
没有办法了,现在只能出去寻找太医,思及到此,轩辕澈顾不上穿衣,下床直接飞奔而去,留下尔珍一个人哭喊他的名讳。
他,还是穿着那一身明黄色的裘衣裘裤呢,好像,还是光着脚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轩辕澈便领着三名看起来很资深的太医过来,一个一个为尔珍把脉着,并且在一旁焦急的徘徊。
“怎么样,怎么样,她怎么样?”看到一个太医已经把完脉站起身,轩辕澈焦急的跑过去,询问。
从来没看到太子竟然也能如此担心,以前没听说他有女人啊,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谁在太子的床上,并且他们让人都有些衣衫不整。
被救助的太医缓慢的点了点头,明白了,也许这个女人可就是日后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呢。
等待另外两个太医把完脉,三个人齐齐的站在了一起,望了望躺着的尔珍,看了看焦急的轩辕澈,不约而同的开口。“回太子殿下,这位姑娘是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