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他们看着马车跑出了老远,这时一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管家,不好了,将军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酒窖!里面还老是有酒坛子破掉的声音!”
管家重重的叹了口气,“哎呀!这一定都是误会啊!误会啊!可如何是好啊!”说着也忙不迭的往酒窖的方向跑去!现在夫人都已经走了,将军可不能再出事情啊!
酒窖里面,只有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司徒重从里面插上了门,坐在里面唯一的桌子上面,一坛接着一坛的喝起了酒来,三大坛已经下了肚子,司徒重却一点也没有喝醉的迹象,他看着面前的墙壁,“坠儿,你知道的,我说这些都是无心的,我只是想保护你,让你安全离开,你不要恨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身体!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司徒重说着,又灌了一大口的酒。
“将军?将军?”管家带着一大群的人感到了酒窖,听了听里面只有咕咚咕咚灌酒的声音,着急的拍打着门大声的呼喊了起来,他不能让将军出事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夫人绝不是这样的人,一定要让将军把夫人找回来!
司徒重看了看门,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于是手一松,酒坛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将军?将军?”听到里面的声音似乎不对,管家更加用力的拍打着门,可是这次却是寂静无声了,管家一皱眉头,然后回头吩咐几个家丁,“把门撞开,不能让将军出事!”
家丁们一听,急忙拿起了一个很大的木棍,往门上撞去,几下之后,们被撞开了,就看到司徒重坐在地上,身上满是酒味,管家急忙吩咐人把司徒重背起来往他自己的院子去了!
屋顶上面,一个深色的身影看到这一切,很是满意的离去了,司徒重也是微微一笑,然后任由家丁背着!
“主子?”“怎么样?”“看来事情是真的了!司徒将军今天喝得大醉,被他们将军府的人背回去休息去了,殷坠儿跟着那个和他一起的男人带着小桃离开了将军府,往西边去了!”深色身影跪在地上,很是认真的禀报着。
座位上面被称为主子的人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边路上都安排好了吗?”
“回禀主子!都安排好了!这一次他们插翅难飞!”两人说着话,嘴边都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密室里面的灯光,忽明忽暗的!
马车一路向西,很快就到了傍晚,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小桃看了看外面一路向后退的景色,动了动身子靠近坠儿,“夫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坠儿看了看小桃,“去我们能去的地方!”小桃看坠儿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也就没有多问,只是一双眼睛,打量着外面的景色,眼神中似乎闪动着什么!
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车棚被刮到的声音,小桃急忙挑开窗帘一看,却是几个竹子,想来这条路应该很窄,不然赶马车的白湘南也不会让马车刮到,却见小桃眼疾手快的摘下了几片竹叶。
坠儿眉头微微皱起,“小桃,马车这么快,小心一点,不要割到了手!”
“没事!夫人,夫人有没有觉得很闷,我给夫人吹一段曲子吧!”小桃说着,就摘下一片竹子,放在了嘴边吹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一会鸟鸣一会鹿鸣,确实很是好听,坠儿嘴边也露出了笑容。
“吁!”突然白湘南嘞住了奔驰的马,马车停了下来,坠儿微微挑开了布帘往外面一看,接着就出现了一大群的黑衣人把他们的马车重重包围了!
“坠儿!呆在马车里面!”白湘南对着马车说道,然后就拔出了手中的剑!
黑衣人们都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一样,慢慢的向着马车靠了过去,手中的剑河刀,闪耀着冰冷的光芒,看得人胆颤惊心。
“杀!”突然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其他黑衣人就冲向了白湘南,白湘南冷冷一笑,飞身下了马车和他们打斗了起来。
坠儿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形,那些黑衣人武功虽然高,却应该不是大哥的对手,但还是认真的看着,生怕会出现什么事情!
小桃看了看外面,再看了看坠儿,突然阴险一笑,慢慢从手臂之中拔出了一把刀子,冲着坠儿的腹部刺去,却被坠儿一把挡住,然后迅速的夺过了她手中的刀,指到了她的喉咙口,速度快得让小桃一时都没有看清楚。
“你……你会武功?”小桃很是吃惊的瞪着眼睛看着坠儿,显然很是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失手。
坠儿有些受伤的看了看小桃,然后迅速转换上了冷酷无情的面孔,和之前小桃所见过的坠儿已经俨然两个人了!
“你是谁的手下?大哥特地走小路,要甩开这些杀手,是你吹出那些声音把他们引来对不对?”
“既然今天落到了你的手中,要杀要剐随便你,别的一个字也不用想从我口中听到!”小桃恶狠狠的瞪了坠儿一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我对你那么好?!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坠儿真的很受伤,她想不到小桃居然会害她,也许一开始她就是别人放在自己身边的卧底!
“哼!你对我是好,可是我的主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哪个轻哪个重?”小桃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趁着坠儿失神的当口,再次抽出了一把刀子,向坠儿刺去,坠儿一时没有来得及挡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向着自己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