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娘子,为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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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准备好这些,她将一根绳子绑在腰上,用宽大的袍子遮挡,轻轻跃出了院门。

尽量在黑影处前进,路上遇见两个早上欺负她的守夜的丫头,悄悄靠近他们。立于他们身后。两人正在谈论这些主人,只听一个丫头说,“大夫人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休回家吧。”

“大夫人,还大夫人呢。你都不知道,四夫人现在都受宠,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这次还带四夫人去,我看大夫人是美翻身的希望了,这不知道燕儿为什么还那么护着她,简直就是一个白痴。”

“呵呵,不过那个书法师父但是真好看,怎么让这么好的人被那个低贱的白痴女子浪费了啊,真是心疼他啊。”

“我才心疼自己呢,那个柳思南,整个一个祸害,还我浪费他,去。”才小心里叫屈。

“你们。们……说的是……是谁……谁……谁……”才小突然出声,声音低沉而怨恨。

两个小丫头一惊,回转头来,看见那张不是脸的脸,顿时吓的睁大眼睛来不及叫一声,就砰的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这么不惊吓啊,至少大叫几声才倒吗?死了没有啊?”说完忙撩开头发,用满是红色颜料的手探鼻息。“还没死。”松了一口气。“让你们以后还说我坏话。”

此时远处传来巡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才小轻轻提起袍子,越过他们的身体,从墙角拐了过去。北边有一半的地方都几乎都是宴家奴才们的住处。其余半边这时仓库,厨房的,南边则是宴家的主宅。才小就住在靠近南院的一座独立的北院。

朝着丫头们的住处进去。宴家的小妾很多。可是宴家的使女更多。想要站她的位置的上至未出嫁的小姐,中间是众多小妾,红颜,下至使女都恨不得能代替她的位置。

“要是我吧这个位置拿出来卖,或许我早发了。”可是她可不敢这么做,她还想留着命去看大好的河山呢?

轻轻的接近北院使女们的院子,玩心大起,猛烈的摇动院墙外的树枝,弄出很大的声响。等着估计大家都被吵醒了,于是推开了院子的门进去了。轻轻的,阴沉的哼起一首歌,时有时无的音响。很多人被吵醒来,此时推开了窗户来看。

“谁啊?大半夜的找死啊!”有的人抱怨到,顺着越来越多的开启的窗户,才小轻轻的舞动起来。像一朵孤立而迎风绽放的花儿一般,在暗淡的月影中跳起舞蹈来。

大家看着朦胧的光影中,一个孤瘦的身子翩翩起舞,越来越觉得冷,随着舞蹈的节律,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低沉的声音随之发了出来。

“我的命……命……好苦……啊……我要你……你……你……不的好死……死……呵呵……呵呵……”才小停了下来。将那张不是人脸的脸迎着月光从顺顺的头发间显露出来。

“啊……鬼啊……”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呈现在大家的面前,环扫一圈,脸上的颜料在月光的折射下,不停的变化着,仿佛如水一般流动,又如同一块一块脱落而下的肉。恐怖的脸在低沉而妖媚的声音中显得更加的恐怖,有的直接吓的昏死过去了,大胆一点的也吓着不停的颤抖。

“呵呵……命……命……好苦……苦……还我的命……命……来……来……”一般说,一边如弱柳踩着细碎的步子,急速的飘出院门外。消失在人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中。在人们的眼中,这只鬼终于飘走的,尖叫声,哭声,喊叫声,救命声顿时想起此起彼伏……

“都是些狗仗人势的家伙,这还是轻的呢。”她从小就不得不干活养家,常年在外面深山大河穿梭,这攀爬游水逃跑的本事可是十分了得,悬崖峭壁,也是经常来去如,飞倒是步至于,可是飞快倒也算的上。

急速的离开别院,来到南北院之间的院墙,掏出腰间的绳索,仍过去套住墙上的一块突出的结石的大石块,发挥她攀爬悬崖的的经验,抓住绳索,努力的在墙上攀爬起来。

费了很大的劲,才从院墙这边翻到那边。毕竟这些墙壁比那些悬崖光滑多了。

“累死我了。几年步成这么动动,怕是早忘记怎么爬了。不过,呵呵……”一想起那些屁滚尿流的丫头,才小又步由得好笑。吓她们只是纯粹好玩,倒是没想搞出什么阴谋。

收起绳索,拍拍身上的灰尘,躲过来往的巡逻,向着小妾们居住的院子去。

“二夫人,三夫人,琴棋书画夫人,九夫人我到底现照顾你们谁呢?”一边躲开巡逻的人,一边思索着。

二夫人,三夫人都是大家出生,虽然看不起她,可是也没有真正的为难过她,毕竟她们以为的教养步允许。虽是酸言酸雨,也是伤不了皮毛,再说人家可是在她前入的门。这琴棋书画都是从青楼里赎出来的,和她同一日进的门。平日里也是有事没事的找着她耍弄。九夫人倒是柔柔弱弱的,可是那柔软的外表下却是有一颗扭曲的心灵。

自从一年前一进门,就表现的一副弱不惊风的样子,可是谁又会知道这个弱不经风的九夫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千娇百媚,对这宴擎宇更是百依百顺的如一只没有爪子的猫。不仅夺得宴擎宇的喜爱,更是让宴家包括几位夫人在内的喜爱。

可是她却是她受尽欺辱的罪魁祸首,她想她的位置,所以几次三番的欲制她于死地,可是她活过来了,她坚强的活过来了。当她曾经被她挑拨而被罚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时,被无情的鞭打时,被灌下带毒的药时,她忍了,被无情的奚落时,被责骂时,她也忍了。她曾告诉自己,有朝一日,她会让她也常常她的苦,可是后来却发现没有必要了,她其实也不过是宴擎宇侮辱她,折磨她的工具罢了。所以她释然了,既然不爱,就是谁也伤不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