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柳思南,我并没有杀人的经历,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可是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我就是我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利用我?”才小喘着气,爬起来,捡起帕子,继续捂着柳思南的鼻子。
“你所认识的宴家大夫人只是一个无才无貌的胆小的女子,你只知道她宴家没有地位。你要找雪妍兰帮你找钥匙,可是雪妍兰找不到,最后雪妍兰想得到宴家大夫人的位置,将她防火烧死……你从不曾和她有过什么交集。这样的女人太普通,太平凡……你在流沙坡遇见一群笑匪徒,一块石头不小心砸了你,幸好你机警,跳上马背逃脱。”
“……”
才小一遍一遍的在柳思南耳边说着同样的话,柳思南已经沉睡过去了。过了好一阵,才小才将那张帕子松开。
“柳思南,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远处吃草的马。才小将她牵了过来,绑在了树干上,然后将柳思南慢慢的搬上了马背,也许是弄痛了小马的伤口,小马叫个不停。才小将帕子轻轻的擦拭马又流出血的伤口。马似乎不是那么难道了,呼呼的叫了起来。
“马儿,带他离开这里吧。”然后解开马的绳子,将马打了出去,小马驮着柳思南滴答滴答的跑了出去……
“柳思南,祝你好运,今生在也不见!”
才小突然松了一口气,两年来所有的委屈寂寞都算是到了头了,以后她就是为自己而活了,树林显得格外的宁静,淡淡的山风带着清新的草味弥漫到人的心肺里,使人感到无比的幸福,“咳咳……”
才小感到十分的轻松,一边咳着,一边在其间走动起来,遗憾起来,看着几具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让她感到生命的无常,与弱者的悲哀,轻轻的将菜刀取下,将眼睛扶来闭上,然后在自己的胳膊划了一道口子,腰间的衣服也随意的割破几处,然后靠着一颗树。坐了下来,在清新的空气慢慢的安然的睡着了……
原来晏擎宇真的可以成为她的过去……只是也许她永远不不会知道宴家的躁动与无情……
“你们逼死了大夫人……你们……这一群坏人,你们真的好无情……”燕儿泣不成声的的抓着罗衡,使劲的抓挖踩咬着,最后放开他,自己跌跪倒地上,大哭起来,“你们……你们好……恨心啊……”
平日里异常平静的小院里从没有如此的热闹。
燕儿的抽泣声与指着声,声声入耳。
罗衡想将她抱起来,可是燕儿死死的,怎么也步起来。
晏擎宇慢慢的走了进来,示意罗衡走开来。
“燕儿……燕儿……”晏擎宇轻轻靠近燕儿,蹲下来,看着在地上已经哭得哽咽的燕儿。
“你滚开,我不想看见你!”燕儿抱着自己的头,抽泣的说到。
“燕儿……”晏擎宇将燕儿的受掰开,将她拉离了地上。“燕儿,对不起!”
“是你杀了她,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她?”燕儿抽泣着说到,突然使劲的超着晏擎宇打了起来。
“燕儿……”
“怎么可以,燕儿从小没有家人,没有任何人心疼,是夫人,是夫人教会我许多,她就像我的娘一样的照顾我,关心我,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燕儿继续打着,直到打的无力了……
晏擎宇只是轻轻的将她抱住,任由她打着他,也许这样他会好过一点。
“少爷!”几个仆人端着几件似乎是衣物的东西走了上来。“这是我们沿途发现的,只怕夫人是没有了生还的希望了。”
一时间,晏擎宇的心仿佛被掏空了般,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没有了意义。她真的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夫人?”燕儿一看那只鞋子,一口气转不过来,在晏擎宇的怀里晕了过去。
晏擎宇将燕儿递给罗衡,走了进来,拿起那些似曾相识的布料,突然傻了。看着被岩石撞击的支离破碎的步,心也似乎如同被撞击的千穿百孔一样。
“这些是夫人的?”发颤的声音让人意识到他的伤感,大家都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
看着碎成无数片的布料,之间夹杂的沙粒一粒一粒的落下来,半只不全耳环,一只似乎还算完整的绣花鞋,她留给他的只有这些,他无法想象她在水里挣扎的情景,他无法想象她现在的样子,也许已经成什么了,或许被大石头压在了水里,永远的消失步见了,或许她已经被撞碎,连一个完整的尸体也没有了。晏擎宇突然蹲了下起,埋下了头。
“少爷,你怎么?”大家焦急的问道。少爷似乎竟对大夫人的死,如此的在意?众人疑惑?
“都出去,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晏擎宇沉沉的说到。
“是,少爷,你不要紧吧?”
“我有什么要紧的,出去!都滚出去!”晏擎宇抱着头,突然无比烦躁的说到。
罗衡将燕儿抱起,将大夫人的衣物留下,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我?怎么能?”晏擎宇抱着头,紧紧的抱着头,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似乎被掏空了一般,没有了一丝生息。
晏擎宇无助了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紧紧握着手中的衣物,真想狠狠的撕碎什么,可是却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
眼睛花了,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一张淡淡的笑脸呈现在他的眼前,而后有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