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吧?”
凤凰无奈,慢腾腾的既不情愿也钻进了一顶轿子。
宴擎宇,你到底死哪儿去了,轿子轻轻的起来,十分的平稳。
凤凰心慌慌的。
柳思南似乎就是想引宴擎宇来,可是他不住的逗圈子,是不是想消耗他的体力。
或者他就是想躲开宴擎宇?
不管了。她一定要设法通知宴擎宇。
怎么通知呢?记号?什么做记号呢?
凤凰突然拖到一只鞋子,瞧瞧的沿着轿子的前边丢了出去!
轿子依旧在平稳的行进着,浅浅的草地上多了一只绣鞋……
几匹马追出了小城,沿着轻轻的马车的印记追了上来……
宴擎宇骑在马上,万分的焦急,三天了,这个女人这么的消失了三天。
他的心好痛。
他好担心她,这个一根筋的女人,真是被她气死了。
柳思南,早知道,那天就给他一个彻底的了断!为何还要给他伤害最心爱的人的机会!
太可恨了,居然敢伤害他最疼的女人,他不会饶恕他的!
就算是天翻地覆,他也会将这个男人挖出来千刀万剐的,想带走他的女人!带走他宴擎宇的老婆,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罪不可赦!
“少爷,马车似乎在这里停过?看这道褶子往后了一点!”一个人回到。
“他们会不会在这里换别的方式,带走了夫人。”
“分散去,四处找找!”
“少爷,四处都没有路?我们是继续追还是留下来继续找?”
宴擎宇骑在马上,往四处望着,突然淡淡的一抹红出现再他的眼角。
“那是什么?”扬鞭指着远处的红。
“鞋子,少爷是一只女子的绣鞋?”一个人将鞋子呈现在宴擎宇的面前。
宴擎宇接了过来,那是一双比普通鞋子大了些许的绣鞋……
一抹诡异的笑出现在宴擎宇的脸上。
“去多找些人,围住这座上,然后,将它烧了?”
“少爷,您要烧山?”
“是,你没有听错!”策马朝着荒坡上跑了去。
随从跟了去。
“不用跟了去,我自己去就行!”拿着那只绣鞋,策马跑了去。
凤凰从不知道,在也如此荒芜的地方,竟会有如此一座精致的院子。院子不很大,院子中有着浅浅的草,安然而不落魄。似乎是有人打理的,只是少了几分人气,安静而寂寞!
柳思南走了出来,掀开的帘子,凤凰静静的看着他,有些愤恨!
光着的脚,无奈的走了出来,轻轻的踩在草上,有些痒痒的感觉。
她身上的鞋子,袜子,首饰,全被她丢了去,外衣也被撕出几个大窟窿。
柳思南看着她,有些无奈了,从一开始,他就应该知道,她绝不是一个如此容易屈服的女子!
凤凰的白白胖胖的脚无助的叠在一起,眼神十分的不屑!
柳思南看着依旧如此倔强的她,真的有些无奈了,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无奈,如此的落寞。
她就像一株草一般不起眼,可是她的韧劲却让他都不的佩服。
从不轻易的做一件事情,可是一但坚定做一件事情,尽管是天翻地覆,她也决不回头。明知是悬崖,她也敢往下跳!
柳思南看着她,突然伸出手,凤凰想躲开去,可是仍旧没有躲开,被柳思南抓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凤凰使劲的推着她。
“我可以放手,你能摔,你坚信,你肚子的孩子也能跟你一样吗?”凤凰使劲推他的手,顿了顿,任是由着柳思南抱进了屋子。
屋子虽不是很大,可是十分的典雅精致,摆设端庄娴静,温婉舒和。
香炉中冒着淡淡的白烟,让人觉得淡淡的清凉舒心!
柳思南将她抱着,芳放在屋里的床上,凤凰反射的滚开去。
“你躲什么?我又吃不了你?”柳思南看着避他如蛇蝎的凤凰,冷冷的说到。
“这是哪儿?”
“这是我娘亲的家?”柳思南有丝落寞的说到,淡淡的怀念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娘亲?”从未听人提起过他的娘亲。
“怎么,只准你有家人,别人就不行?”看着凤凰一眼惊疑的样子,柳思南心中真的有些不是滋味了。
“不是,我只是稀奇,你娘不是王妃吗,怎么的把这屋子建在山上?”
“她一直住在山里,要是没有遇上那个男人,或许她会平平静静的与山为伴吧!”
凤凰疑惑了,原来她的娘亲竟不是个尊贵的小姐,只是这山野中的村女,可是……
有这如此一个母亲,即使盛宠,也是不能长久的。
凤凰有些理解他了!
侍女送来一叠衣物,柳思南丢了一件给床上的凤凰,然后淡淡的走了出去!
也是啊,这山顶是有些冷了,加上身上的衣服破了好些出,只怕是没法穿了。
淡淡的打量着,屋子,十分的清淡而庄重典雅!贵气而不媚俗!
曾经这个地方是否住着一个小仙子一般的女儿家,半分水灵,半分清纯,可是也许与世隔绝,不食人间烟火,清雅而舒心,总是有那么一天,遇见那么一个人,懵懂的女子以为这就是上天赐给她的良人,欢欢喜喜的跟着他走出了这个山野,走进了尘世,出去了,却发现,原来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静静的望着高墙,那月还是月,可是却没有了月的清明,夜夜独守空闺,却还不得不忍受猜忌与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