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从不骗小小。”
“可是我已经不是了。”
“你觉得我有可能让你休了我?”
“休你了?你无聊啊。”休他,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呵呵,这倒是不错哦?她以前怎么没有想到。
凤凰突然高兴起来。“你知道,我给他的是什么条件吗?”
“宴家的钥匙。”
“你……你怎么又知道。”凤凰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怎么感觉他在耍她一般。
“因为你,身材不好,脾气不好,样貌不好,家事不好,脑袋不聪明,冷心冷情,卖了你也值不得几两银子。除了宴家的钥匙,你一无所有。”
凤凰突然变了脸色,几两银子,注定一辈子让她抬不起头。
宴擎宇感觉到了凤凰的变化,突然觉得失言,心里真是恨。
“小小,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让人无法不亲近的魅力。”宴擎宇说道。
凤凰冷笑一声,看着他。
宴擎宇走近她,突然将他抱在怀里,“你有一股让人倾佩的精神,一股努力的活着的斗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你的存在,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候,你那笑让我久久的无法回神,那对美好的向往,对人的真诚,让我就有一种得不到你,就要毁掉你的冲动。所以,我知道,自己一直在伤害你,可是我无法让你这样的无视我的存在。”
“若是当年,我把钥匙交给柳思南,你会怎么做?”凤凰冷冷的问道。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你一定会杀了我,对吗?”
“我说过不骗你,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你滚开。”凤凰一丝的气愤,哪个女子不希望停好听的,凤凰也不会例外。
“凤凰,是不是柳思南那个男人,让你害怕了?”宴擎宇轻轻的问道。他何尝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觊觎!
凤凰的身子突然变得万分的僵硬,“不关你的事。”冷冷的说道。
“怎会不关我的事?既是我把小小拉入火坑的,生死,我们都无法分离!”
“你还是想想,怎么的保住你宴家吧,我没有那样的勇气,陪你这样的男人去死。”使劲的推开他,转头往山下走去……
“我一定会找到‘汀兰玉指’还给你的!”说完快步的走了下山,可是心里却是万分的不安。
坐在绣架前,凤凰暗自苦笑起来,“汀兰玉指”啊!世间的极品。
当初皇帝寻遍大江南北,依旧无法寻得,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如何而得?
纵使有钱,可是没钱的人不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有钱的未必在乎那几个钱。
宴擎宇不就是这样的例子!他怎么会在乎那些钱,也许因为看谁不顺眼,几十万的生意都宁可不要。
那七万两王八蛋不就是一个贪财如命混蛋吗?要是那个王八蛋倒是在涨价怎么办?
“三万三千两?还差三万七千两,上哪儿弄去?”
眼看着这个月就快过去一大半了,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几乎快崩溃了,看着这绣架上,还不到四分之一的作品,陷入了迷茫。
凤儿已经睡去了,她身上的毒已经完全的清除掉了,这一点足以让凤凰将所有的烦恼抛掷脑后。
凤儿清瘦了些许,这些日子,她受苦了。
凤凰轻轻的抚摸着凤儿的额头,凤儿翻了翻身,突然醒了过来。
“娘,你怎么还不睡?”
“娘喜欢看着凤儿睡。”
“娘,你上来,我们一起睡。”凤儿揉着眼睛撒娇的说道。
“凤儿,乖!”
“娘,上来。”凤儿朝里边挪去。
凤凰将外衣脱掉,吹灭灯火,揭开被子,躺了上去。凤儿移过来,躺在了凤凰的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凤凰看着睡熟的凤儿,抱的越发的紧了。
有的人一夜暴富,有的人一局就倾家当产,什么让人的变化如此之大。
便是一个贪字!尤其又以赌为最!
输得人想翻身,赢得人想赚的更多,父亲当初就是这样的心态吧!
她就是赌字下的牺牲品!
怎的一个赌字了得!
凤凰不是没有赌过,可是她竟不知道,她是发了什么神经,要跟他们赌。
宽敞的屋里摆着一直四方桌,桌子上放着四四方方的一堆小方块,且不说今日之国人是爱的走火入魔,在古代这也是高级娱乐方式呢。
麻将,麻将!
凤凰想从牌桌上来搞钱!亏这个一根筋的女人想的出来!
凤凰坐在北边,宴擎宇做在凤凰的右手边,宁王爷坐在凤凰的左手边,对面则是坐着那个有些温和而局促的古董店的少东家陈明。
陈明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早先并不知道是何事,等来时,已经身不由己的上了赌桌。
燕儿则是端了一根凳子坐着了凤凰和宴擎宇的中间的,替凤凰扇着凉,明安也如此坐在了凤凰和慜宁的中间。
眼中是有一把火,紧紧而气愤的盯着对面的陈明。仿佛这个人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凤凰看着如此的明安,再看眼前委屈的陈明,真替陈明委屈啊!
宴擎宇的面前堆着厚厚一大堆银票,慜宁的前边也是厚厚的一踏,凤凰的面前什么也没有,一张也没有。
陈明看着两位大爷前边厚厚的银票,再看看自己前面的几十两子,显得局促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