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学会顶嘴了?”
“少爷?”
“妾身没有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完伸长手将站在旁边的才小哗的一声,拉到自己面前,才小一个不稳,斜斜的撞进的晏擎宇的怀里。晏擎宇的脸色突然变的十分苍白。
“对不起,相公,我错了。”说完挣扎的爬起来。可是晏擎宇却是一把抱住她,而后冷笑着问道:“怎么,嫌弃本少爷?”
“相公怎会如此想。”说完不在挣扎,任由晏擎宇抱着她。
“不知道廉耻的贱人。在下人面前居然和一个外人搂搂抱抱,这让晏家颜面何存……”几个妾有的讥讽,有个怒视着她,虽然心里十分讨厌这样的样子,可是她不想被人看出她的表情。
晏擎宇看着她不在挣扎的样子,那么的清冷,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过了一点,随即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
“我错了,再也不了。”淡淡的说完,轻轻的跪倒了旁边的地上。
“错了,错哪儿了。”
“第一,不该学书法,第二不该跟一个男人学书法,第三不该和一个如此优秀的师父学书法,第四,不该让一个如此优秀的师父……”
“停,你……好既然认错。”接过早已准备好的一把两寸来宽的戒尺,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
“少爷,我都说了,人是我找来的,你要罚就罚我罢。”说完跪下高高举起那双小手。
“你本就该罚。”啪的一声,打在了一只手上。只是一只手搭在了燕儿手心上边。
“大夫人?”但是才小依旧淡淡的对燕儿笑笑,然后将手举了出来。右手的手心中立刻出现了一条红肿的痕。
“啪”又一声,更是比以前的那声更想,戒尺喳的一声竟然断为两截,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可是才小就那么举着手,任由着戒尺落到手心上,被打着的手顿时红了一片,可是她依旧在淡淡的笑着,动也没有动一下。
晏擎宇啪的一声将戒尺仍在地上,“跟我来。其余的人滚回去。”后边的随从立刻上前,想去搀扶晏擎宇可是被她拒绝了。
“大少爷……”
“少爷,你怎么……怎么赶我们走……”
“少爷,你不要赶我们走嘛。”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少爷,你一定要记得第一个来看我哦。”
“……”
“滚……”简短而单调的声音吓的大家闭了嘴,然后全走掉了。
燕儿忙扶起地上的才小,“夫人,疼吗?”
“燕儿,不疼,真的,我不骗你。”看着燕儿不断抚着的自己已经发肿的手,才小轻轻的回到。
“大夫人,都是燕儿不好。我又害了你。”燕儿哭着抱着才小哭了起来。
“燕儿,不哭,我真的不疼,我受的住,要是换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大夫人?呜呜……”
“脚断了?还不跟上!”晏擎宇回过头来,对这他们吼道。
“大少爷,你真的……真的好过分。”燕儿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声的吼道。“亏的大夫人还不让我说你的坏话。”
“亏的大夫人还不让我说你的坏话。”晏擎宇突然一怔,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心里。
“少爷?”
“我没事。”晏擎宇脚步一晃,但是很快站定,然后推开走上来的随从。
一直走到北院才小在的院子,四周的花有的杂乱的盛开着,有的已经掉落了,淡淡的花香围绕着安静而和平的,就如同她的主人一般那么的默默的自生自灭着,少了一份娇柔,却是多了一份自由,少了一份安分,却是多了一份活力。
“怎么没有拾掇这些花草。”
“我们哪有时间啊?”燕儿抚着大夫人,抢先回到。
“可是我怎么觉得去年不就好好的。”
“那是你自己认为的。”燕儿依旧在生气。
“我会抽时间整理的。”才小淡淡的回到。
几人走进屋里,然后随从立刻将门关上了。
才小一阵不安,燕儿更是莫明其妙。
转而看已经坐下的晏擎宇,只见他头上冒出一层汗水,脸色苍白的十分厉害,抚着椅子的手在不住的颤抖。看得出他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少爷?”转头对着大夫人行礼到,“大夫人,少爷受伤了,可是我们却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为了安全,只有来夫人这里。”
“什么?”燕儿叫了起来。“少爷您伤哪儿了?”
“我明白。我这就出去望风。”才小一愣,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怎么了,随即淡淡的回到。
“不许去!”晏擎宇咬着牙说道。
“燕儿姑娘,麻烦你,大夫人的留在屋里帮少爷上药。”随从说道。
燕儿知道事情的严重,出去了,才小不情愿的上前帮忙扶着将晏擎宇来到床上坐下,将已经半昏的晏擎宇放倒在床上。
“罗总管家,少爷怎么受的伤。”才小只是想打破屋里的诡异气氛。跟着晏擎宇进来的随从就是晏擎宇的总管家兼护卫,二十来岁,长得很清秀文静。
“大夫人,我们回到距远镇时,遇上埋伏,他们高手很多,我们虽然打败了他们,可是少爷却中了他们的毒,负了伤。”叫罗衡的随从只是简单的回复着她的话。才小只得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忙。
说完已经将晏擎宇的衣服脱下,身上缠着厚厚的布,可是血依旧浸了出来,染的布红红的。罗衡将布慢慢解开,此时一条十分难看的伤口出现在晏擎宇的背上。几乎横穿整个背部,此时竟然还在不停的冒着血。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肩膀处还有一处不起眼的箭伤,那才是他痛苦的根源。品尝人早怕已经死去了,可是这位晏擎宇晏大少居然还有精力在院子中同他讨论什么规矩、家法。才小突然觉得,其实她自己从来没有去好好了解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