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银翼伸出手打算抓住那个影子,却在下一秒晕了过去。
小溪十分无奈的看着晕过去的银翼,她知道银翼怕是要撑不住了,所以赶来的。虽然银翼是很令人讨厌,但是见死不救等于谋杀,就当她做善事了。
“娘子……”迷糊间银翼对着她伸出手道。
“那是你叫的吗?”小溪‘啪’的一声拍开银翼伸向她的手,气愤的说。
小溪这一拍彻底将银翼拍不动了,脸上部分皮肤已经发红了:“算我倒霉。”小溪一手拉起银翼,找到最近的地窖将他推了进去,听见‘咚’的一声才高兴了起来,还在上面幸灾乐祸的道:“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你以后可别找我了。”
回到家便看见听雨和菱雨在南宫离身边嘘寒问暖,而梦泽正咬着手绢,泪眼汪汪的看着门口,好像她跟别人私奔了一样。
晚上的饭做得特别的丰盛,菱雨的手艺果然不是盖的,比我做的好多了。平时就只吃一碗饭的小溪,今天竟然吃了两碗,吓得梦泽直说别吃了。就连南宫离也插了一句:“突然暴饮暴食会是胃部不适。”
“你不是医仙吗?有你在我还怕胃不适吗?”小溪看着饭碗,头也不抬的说。
“你知道?”南宫离放下碗惊道。
“我是不认识江湖的人,但是我又不是傻子?当你提起的时候我已经就怀疑了,再说你左一遍右一遍的提,就连傻子也能猜到了。”小溪有丢给一个你白痴的眼神,继续吃。
南宫离又是一阵无奈的苦笑,这天晚上云梦泽一直没有说话,回到房间一声不吭的脱衣服睡了。小溪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也跟着躺在了床上,两人第一次看着房顶不说话。
“小溪,我们好像不算夫妻。”云梦泽闷闷的说出郁闷他一晚上的事情。
“不算夫妻算什么,情人?姘头?”小溪急了,一屁股坐了起来道。
“小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少了一个大红书。”梦泽却没有那么激动,依旧沮丧的说。
“大红书?那是什么?”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大红书就是证明我们成过亲的东西,近日那个拿剑的家伙说‘没有大红书叫什么成亲,现在小溪还是陶千秋的正妻。’你说我们怎么办?要办大红书必须先要回休书才可以。”梦泽没有在撒娇,而是十分沉重的叹息了一声,看来梦泽是真的在乎这件事了。
小溪突然想起当时要修书时的情景,那叫一个壮烈呀!“不是我没有过,是他不给。”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把话说得那么晚,说不定现在求求他还有的商量,现在去要怕是难上加难。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大红书呀!不是说古代多是亲朋好友证明一下就可以了吗?小溪被气的在心里大叫。
早上小溪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身边的梦泽已经不在了,床边以没有了有人躺过的温度。小溪今日本就醒的早,以往这个时候他们正在床上温存呢!
小溪一时也没了睡意,也早早的起身了。一出门就看见梦泽手里拿着她的剑比划着:“你干什么呢?”小溪忍俊不禁的说,她可没见过谁练剑练成这样的。
“娘子,以后我要学武功,虽然不能和你比,但是至少不要成为你的累赘。”梦泽此时颇有一番英雄注意精神。
“我看你不是像练剑,你是像自刎的,哪有剑老放在脖子旁边比画的,你不会是昨天被剑架上隐了吧!”小溪很想留点口德,但是最近梦泽总是摆出一副欠抽样,不打击他心里就不舒服。
“小溪……你怎么能这样呢!”说着手上的剑又抖了两下。
“别闹了,快去学院吧!别让你的学生都等急了。”抢过梦泽手里的剑,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回房了。梦泽不乐意但也听话的‘上班了’。
真是无聊,小溪已经趴在窗台上好久了,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就连家务活现在都有人承包,真是太无聊了。
院子内飘过淡淡的古琴声,那声音好像在诉说什么,带着些许忧伤。她像着了魔顺着琴声走了过去,不意外弹琴的人是南宫离。
“你好像不开心,是不是出事了?”小溪走上前道。
南宫离停下了弹奏,歪着头脸上挂着那不变的笑容道:“在下看起来想有心事吗?”
小溪用力点了点头:“你的琴声告诉我你在伤心。”这是她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同南宫离说话,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他,而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怨言似的任她欺负,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应该。
“就连你也听出来了。”南宫离看向前方,苦笑的说。
“是因为追杀你的人吗?你放心他们不会再来了,他们欠我的人情,我要保你他们就不能动你。”小溪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他了,他的笑容真的太像陶千秋了,不过好像只从自己与他决裂后,他就连那虚假的笑容都没了,整个人阴沉沉的。
“怪不得你总是被骗,我只是露出一个伤心的表请你就无条件的帮助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南宫离笑得眯起了眼睛,可是那炙热的视线好像在说着什么,让她想逃避。
“没……没办法,我这人好像真的很笨,总是想让所有的人都幸福,可是却总是越帮越忙。”南宫离那宽慰的笑容让小溪无地自容,就连说话也跟着紧张起来了,又回到了刚刚见到他的时候。
“可是却很善良。”小溪害羞的低着头的样子像个小孩子,让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