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小溪的漠视让千秋十分不满,半强迫的将小溪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却看见小溪扁着嘴,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样,千秋立刻没了责怪的心情,轻手轻脚的摸着小溪的脸庞哄着:“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哭呀!不看朕就不看吧!反正也看够了。”
千秋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她的眼睛更红了,泪水覆盖在眼圈四周。千秋原以为小溪会推开他,却想不到小溪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紧的让他有些窒息。
“哥……”小溪在他的怀中闷闷的叫着。
千秋不理解怎么突然叫这个许久没用的称呼:“小溪,你怎么突然……”千秋想推开她,看清小溪的表情,小溪却一点没有放开的迹象。
“别动,这会当我的哥哥好吗?”小溪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水中泡着,千秋不能判断小溪是否真的哭了。
“好,哥哥在这。”千秋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片刻间已经将小溪压在了石头台阶上。
几个月没有看见小溪,千秋脱缰了的野马,不停地在小溪身上索取着。直到夜深了,才将小溪抱到了床上。
千秋看着她沉睡的脸,幸福的笑了,美美的又在小溪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钻进了被窝,搂着她睡觉。可是等他在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枕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却在桌子上找到了两封信,是小溪写的。
‘对不起我又一次离开了,我真的无法忘记良星临终前的模样。只要和你们在一起,就让我感觉到我在背叛良星,在伤害他。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如果有一天我释怀了我回来找你们的。请帮我对我们的孩子说声抱歉,娘很爱他们。还有银翼,告诉他我早就不怪他了,有几次发现他躲在暗处偷看我的时候都想叫住他,可是还没有开口他便走了。希望大家幸福,珍重。’
几个男人论着看完之后,都沉默了。
“知道小溪在哪吗?”梦泽苍白着脸看向在坐的这些厉害的男人,依旧没有一个人说话。
“你们怎么了哑巴了?平时呼风唤雨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梦泽失控的大叫,他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失去小溪了,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了。
“感应不到小溪的气息,想不存在这个世上似的。暗卫也问过了,只知道小溪在皇宫外不远的小巷子失踪的。”夜魂抱着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道。
凝清阴沉着脸,猛地垂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几乎洒出了一半:“一定是无崖子那个老匹夫。”凝清看向银翼,希望他能有什么办法,却看见他一直看着信,表情复杂。
“终有一天她会回来的。”银翼突然道,眼中满是沧桑。
三年后,衡山山顶。
“师傅、师兄,饭做好了,快过来吃吧!”小溪在草屋里,换下了真丝的衣服,穿上了粗布大褂。头发简简单单晚在了脑后。在小溪眼里这衣服的确没有真丝的好看,但穿在她的身上却格外的舒服。
“你这丫头,嫁了多少回人了,还这么疯疯癫癫的,女人要温柔。”无崖子捂着额头,非常后悔小时候没有教她女人应该怎么样。
“这山上有没有男人,我温柔给谁看。”小溪扯着脖子,据理力争。
‘啪’无崖子用力摔下筷子脸色气得通红道:“放屁,我和你师兄哪个不是男人?”
“在我眼里不是。”小溪不予理他,猛扒饭。
白无一进来便看见他的师傅怒瞪着师妹,而师妹像什么都不成发生似的认真吃饭,就知道师妹又惹师傅生气了。已经见怪不怪的他,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也开始扒饭。眼看着饭菜快没了,无崖子立刻抢过菜盘子,将所有的菜都倒在自己的碗里,然后大口大口的开始吃。
“无耻。”小溪同情的看了眼吃了一半的白无,给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无耻?我无耻也没抛夫弃子。”无崖子毫无顾忌的搓小溪伤疤。
“师傅……我们不是说话了,等我相通了就回去吗?”小溪气得放下了碗筷,眼圈通红的对着无崖子大叫。
无崖子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说的过分了:“为师这不是担心你吗?那些人早晚会找来的,你快点想。”
小溪再没心思吃饭,气得回了房间。她自己的孩子怎么会不想,自己的老公怎么会不想,嘴上说是被强迫的,但是没有感情怎么会甘愿被强迫。可是心里的罪恶感就是不消失,她能怎么办。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个不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三年里经常这样哭着睡觉。
“师妹,我能进来吗?”
是白无?小溪一愣,白无还是第一次找她。小溪快速的擦干眼泪,声音还是有些沙哑道:“进来吧!”
“师兄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小溪紧张的问。该死的,现在她只要和陌生男子再一次她便紧张的要命,潜意思的保持距离。这不白无坐在墙这头,她便站在墙那头。
“我来是想告诉你,那个人命数已近,已是回天乏术。你无须自责,现在他过的很好,很……思念你。”白无依旧冰着脸道。
“师兄,你……你知道他在哪,你见到他了?”小溪已经忘记了距离,跑过去拉着白无的袖子问。
白无却摇了摇头道:“世间的一切都有定数,上一世良星作孽太多,这一世必有此报应。好在他已经改过自信,他对你的感情敢动了月老,所以月老将你们的名字写在了三生石上面。他会投个好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