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泽首先发现了兰儿的声音,睁开眼睛看见兰儿尴尬的模样露出了一抹邪笑道:“你先退下吧!我会让她起的。”
兰儿见有人替她分忧自然赶紧答应了下来,然后连话也不说直接跑了。
梦泽低头凝视着小溪沉稳的睡颜脸上那抹邪笑越发的大了,他故意将被子落下一点点,看见自己故意留下的印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又好像对哪里不满意,眉头深锁着低头。
“啊……”小溪感觉到疼痛失声叫了出来。
梦泽这才满意的点头,故作温柔的在小溪耳边叫道:“小溪快起来吧!时间到了。”
睡得死沉的小溪哪里听的见,依旧睡得香甜。梦泽早就预料到小溪没那么容易醒来,最后只好将小溪硬拖了起来,直接放来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
新婚的一早小溪就是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下度过的。等到拜堂的时候小溪才算清醒了点,但是那也是饿醒的,因为拜堂都是在中午的时候。
南宫离温软的手牵起小溪的时候,小溪微微一愣,便随即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离的掌心内。他的手很软像棉花,这让小溪产生了蹂躏的心理,不停的在南宫离的手心内掐来掐去,反复揉捏。南宫离倒也不生气,还很高兴的让小溪对自己的手进行虐待。
虽然小溪现在的身价富可敌国,可是这个婚礼还是简便的要命,南宫离本是想要这个婚礼隆重一点,可是无奈时间太赶来不及筹备,就怕白无走了之后他的愿望泡汤。而其他男人更是不会将自己的钱花在别人娶自己的女人身上。
这天的婚礼竟然没有一个人肯来,无非是龙翔和似雪失了什么压力,小溪突然有点对南宫离愧疚,其实南宫离她是挺喜欢的,可是不能所有喜欢的男人都变成自己的吧!那样真的会招雷劈的。
门被推开,一个黑色长靴迈了进来。小溪立刻警觉到这应该就是南宫离了,因为没有宾客小溪几乎坐了一会他便进来了。
南宫离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走上前走在她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道:“或许你会觉得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能给我弹一首曲子吗?我好久没听了。”
南宫离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神情,小溪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点了点头:“那你快将我的盖头掀开吧!可沉了。”
“呵呵……为夫知道了。”南宫离将为夫两个字咬的很重,好像故意给她听一样。也对,现在真的算夫君的话,好像合法的就他一个了。她那可怜的婚姻,到头来连那个是夫君那个是情人都快分不清了。
小溪坐落到筝前,修长的手轻抚在弦上,奏出凄美的音符。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小腹突然发生异样,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应该是动情了。可是怎么会?小溪尽量让自己的心思都放在筝上,不让人看出不同。可是南宫离好像看出了端疑一步步走向了她,从身后抱住了她。她不知道此时是否应给停下弹奏,就在她犹豫之间她的衣服已经被一层层剥落。
“不要……”小溪急忙的按住他不规矩的手道。
南宫离并不打算放开,反而凑到小溪的耳边暧昧的吹气道:“我的娘子,你确定不要?”
“你……”小溪灵光一闪,难道他给自己下了药?
“对,是新研制的千日醉,在你我夫妻二人的洞房之夜用再也适合不过了。”南宫离倒是大方的承认。
看看,看看她都是嫁的什么人呀!这还没洞房就开始给她下药了,以后还不一定怎么治她呢。她不要成亲了!
南宫离安静下来。看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溪,眼角还流着眼泪,枕头都湿了一半了,有些心疼。看来今天这药下的太重了,不过也说明他新研制的春药用在小溪身上还是不错的。因为小溪的特殊体质,给她下药费了自己的一番功夫,害怕自己不如那些练过武的男人们,所以特意让这药里加了能让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的药效,效果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南宫离扶住小溪的肩膀抬到自己的面前,小溪像被人拆了骨,认南宫离摆弄。
“小溪,看着我,叫我的名字。”南宫离轻嗅着小溪的颈间之间,突然看见那白皙的脖子上和雪白的胸前竟然全是点点吻痕,这很明显是刚留下不久的。南宫离顿时气血上涌,竟然在于他成亲的日子也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难道他就是如此的让小溪随意对待吗?
小溪听见南宫离的声音,可是自己实在是太累了,不想说话。而且有些生气他对自己下药,还那么粗暴,本不想理他。可是不知道为何南宫离的身上渐渐传来发怒的讯号,而且依旧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活跃了起来。小溪立时紧张了起来,几乎用去了身上仅剩的力气叫出了南宫离的名字:“离,好了,够了。”
“够了?我看还不够吧!不然你怎么一天也等不了。”说着手上向那点点红痕摸去。
小溪心下一凉,任命的闭上了眼睛,这种事在她的身上已经发生了无数回了。每一次看见男人这种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结束后小溪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次好像真的过了,南宫离渐渐后悔,心中默默想着小溪醒过来之后责怪的模样。这可怎么是好。南宫离一边想着应对的办法一边为小溪擦拭着身体。
南宫离为小溪上好药,换了床单便又钻进被子里搂着小溪柔软的身体睡觉,这一觉睡得尤为的甜美,一夜无梦。好像满满的幸福都在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