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平心而论这女子射出的利箭的确威猛,两里之外射出,我以灵气出手抓握竟然险些脱手。
“你遭这罪干啥?”金刚炮伸手指着我指间流出的血滴,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箭翎划伤了手掌。
“不想让她们看轻了咱们。”我转身疾掠。说归说,暂避锋芒总是必须的,大不了晚上再回来。
“咱一跑她们还不是照样看轻咱。”金刚炮嘟囔着跟了上来。
“那族长好看不?”金刚炮见我先前凝立不动,知道我是在看那女子的模样。
“不知道。”我摇头说道。先前的一瞥之间我已然看清了那女子的长相,但是我却不知道该用词语来形容她比较贴切。冷艳这个词或许合适,但是我一直不喜欢用这个词,因为在我看来“冷”有高傲的意思,而“艳”则有诱惑的味道,这两者是矛盾的。不过这个女子的模样和气质则应该归于此类。
当今社会有一些女人喜欢涂胭脂抹粉穿着暴露的衣服行走在闹市,高昂着头一副不容侵犯的神情,别人不看她,她会感觉失落。别人如果看了她,她回过头就是一个大白眼。或许这在她看来就算是冷艳了,其实这不叫冷艳,这叫装逼。因为她们的“冷”是装出来的,而长那怪样子也根本够不上一个“艳”字。
与那些俗女不同,这个黄族的女族长是真“艳”,瓜子脸没有经过整容,大眼睛无需弄上假睫毛,双眼皮肯定不是刀割的,细柳峨眉肯定也没用镊子拔过毛,挺鼻无需用异物填充,樱口也不是刻意撅起来的,站立开弓时显露出的六尺身材也肯定没有穿着高跟鞋,而挑眉皱鼻之间流露出的傲气也丝毫没有造作的意味,所有的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女人不好惹。
“不知道是啥意思?”金刚炮不解的追问。
“等你自己看吧。”我懒得同他解释。
二人催起凌空术快速的望东前行,身后跟随着诸多骑乘飞禽的女子,奔出两百里后将那些男子甩的不见了踪影,可是那些女子却一直紧跟在后,二人眼见情势不对,便落入密林之中从林间穿行。
即便如此我们仍然没能将她们甩脱,因为飞禽最擅长的就是从空中观察地面的事物,因而即便那些女子没有发现我们,那些扁毛畜生却能清楚的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观察到我们的行进路线和具体位置。
“真******狗皮膏药。”金刚炮不耐的发起了牢骚。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我皱眉摇头,修道中人最怕的就是枪支弓箭劲弩这些远距离进攻的武器,护体灵气的性质与传统武术的铁布衫有点类似,不怕拳打脚踢也无惧斧抡棍砸,但是却无法抵御尖锐的利器,铁布衫练得再好,扎你一针照样蹦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