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蛇能钻到土里,万一从里面......”许占群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顾虑,他担心的是那些能钻进土里的阉龙会在地下咬到他。
“懒驴上磨屎尿多。”金刚炮笑谑的看着许占群。
“我来给你扫清障碍。”我沉吟了片刻出口说道。说高尚点保护战友的安全是我的职责,说难听点让驴拉磨总不能让它吓的迈不开步子,总之不管怎么说那些阉龙我得帮他处理掉。
“那可不是一条两条啊,你可想好了。”金刚炮自然知道我想干什么,善意的提醒道。
“谢幕之作,折就折吧。”我苦笑摇头,正如金刚炮所说,湖里的阉龙数量极多,一旦使用驭雷诀全部轰死,那是必折无疑,不过好在那些阉龙本来就是阴物,杀之折寿不多,如果是哺乳动物的话,一下子杀那么多能直接折死我。
“杀多少放多少不就扯平了吗?”许占群见我和金刚炮神情凝重忍不住出言宽解。
“你知道个屁呀,放生是煞逼干的事情,放的越多死的越快。”金刚炮没好气儿的横了许占群一眼。
许占群并没有因为金刚炮言语的粗鲁而生气,不过却是眉头大皱疑惑不解。
杨立彪见状从旁边开了口,他所说的是《太上洞玄灵宝法身制论》里的一段话“生为大德之主,仁为儒道之宗,慈为福端,杀为罪首,立功树德,莫如去害,故济生之苦,皆由慈心于物。顷來男女学士,每以五月夏节,逆唱放生,未至其日,先已罗捕,造于临流,悉已薨夭,既欲招福,反尤大罪。自今以后,不宜预云放生,若有善心卒遇,便买义设斋福之家,师主亦禁戒,轻侮任辦,则是事主之愆。”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放生并不是为善积德的事情,一来天道自然,谁该死谁该活天理自有定数,人为干预有罪无功。二来放生的举动会促使一些人进行捕捞贩卖,无异于助长杀戮。因此我们道家严格反对放生。不过这些话许占群自然是听不懂的,而我也懒得向他多做解释,伸手冲金刚炮要来一支香烟点燃之后平息着情绪。
片刻之后扔掉烟头拿出干将抽剑出鞘,干将睚眦剑魄性暴虐,持它作法招御天雷威势更猛。使用凌空术掠至湖水上方虚空定住身形俯身下望,发现先前被电的僵直的诸多阉龙已经复苏了过来,此刻正在水面上蜿蜒盘绕。
虽然自己以前曾数度驾御天雷施法逞威,但是所攻击的却只是少数的目标,下方的阉龙足有万余,一次杀生过万实在是太过狠辣,也有违我截教教义。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出手作法,只要我能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杀了便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