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情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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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男人窝里春乍泄(2)

梅艳听后,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她也是生平第一次骂了他一直尊重和心爱的加良哥。“你说的这是人话吗?简直就是畜牲在说话。”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家的工棚,一连几天她都不好好的搭理林加良。

林加良确实感到自己说得过分了,过后就一直给梅艳陪着小心。

她们两个刚刚才和好了几天就发生了这件事。

林梅艳把窗子关好后,就是没有啥插的,就把窗帘用个图画钉固定在木框上。就开始脱衣服,又脱掉长裤,解下汗湿的胸衣,就用毛巾擦洗着身子。虽然是夏天,但只有用温水洗澡才会除去暑热,林梅艳是吃着桃花沟的水长大的。桃花沟出美女这是当地人们有共识的。林梅艳脸庞肌肤犹如三月春风下满山遍野的桃花瓣,粉中透着白皙。单细苗条的身材,丰胸翘臀,犹如凝脂一般细腻紧致的皮肤,在水光的反射下显得更加的润泽光鲜。

林梅艳这样的美丽,是人都喜欢看,更何况这些整日与黑煤打交道数月连女人影子都很难见到的男人们。人们打趣地说:“煤窑里呆三年,母猪也能赛貂婵。”

李玉印今天刚好是接的晚班,拉着梅艳夫妻退下来的板车,他心里很舒坦,跑的也格外的快,其他的十几个人跑两趟的时间,他就能跑三趟。当然这是计件制工作,他也不会吃亏。

李玉印已是三十四、五的人了,但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脱去衣服的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随着近年的改革开放,外国的泥沙一同流入中国,前几年一些做皮肉生意的粉艳女郎,渐渐把她们的经营地点由旅店发廊转移到了矿山上,一方面是这里比较安全,一般很容易躲过扫黄打非的警察;二来,很多挖煤的矿工,觉得自己干的是高危工作,仅管挣钱但生命安全系数很低,上班进洞下井,还不知道能否活着出来,抱着今日有酒今日醉的心态,这里生意更加好做。往往收入也很可观。

就这样,不上班的矿工,常常没事时,就满山转悠,路边上时常有搔姿弄首的妖娆女子,主动上前来搭讪:“哟,大哥,你今儿休息呀?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走走啊?”一般矿工不需要实质性的答复,只要他们略微迟疑一下,这女人就会上来挎住他们的胳膊,把头往他的肩头贴,并缓步把他引入一个幽静的小树林,在那里按矿工所给的价码一番讨价还价后进行服务。最起码的是完成一次性交。

这样,矿区附近的山沟幽静处,到处可见用过的安全套。以至于有些人用它编段子说这是矿工受“盘剥”后脱的一层皮。

段子原是这样说的:一小保姆在打扫女主人卧室时发现了一个安全套,就问女主人,“这是什么?”女主人反问:“难道你们乡下人不做爱吗?”小保姆说:“做是做,不过没有你们城里人这么猛,做一次爱还脱去一层皮。”

李玉印也与马路女郎做过N次“脱皮”之爱。

这种做爱的过程真正犹如公鸡按住母鸡“打水”一样方便快捷,不需要打情骂俏挑逗示爱,因此,他们就不约而同的把这种性交的方式谑称之为“打炮”。

打一次“炮”也仅仅是一种泄欲止渴,那些“鸡”们也只是为了挣钱,就象他们下煤窑一样挣钱,只是方式不同罢了,那不象他对梅艳,总想多看,看一眼心里马上就舒坦了许多,又盼着再一次看到,这就让他这段时间,感到了生活总是充满着希望,干什么浑身都有劲儿。也是自从梅艳来到矿山之后他再也没有到树林中去“打炮”了的缘故。

最近也许是国家打击力度加大了,还是因为这“非典”的缘故,他却很难遇上,是女郎们转移战术了吗?

前些天,同班的一个比他小两岁却成了家的男人刘时理,下了班,换好干净的衣服,硬拉他去小镇的一个地方玩,他也是要理发了,就跟着刘时理一起到了镇上,在等待理发的时候,刘时理和一个女人嘀咕了几句,就对他说“你先等一下,我出去一下就来。”过了有半个小时,刘时理回来了,把他拉到一旁说:“你想打炮不?”说得他一愣。

刘时理就说:“装,你没打过炮吗?”

刘时理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又说:“是的,快去,那个靓妞儿在后头等你,一张‘幺洞洞’就行。”

李玉印说:“算了,有一张幺零零,我还能买件衣裳穿,算了,我去理发。”

刘时理说:“扣门儿,啬皮,哪天死了,都没吃过女人肉,看你亏不亏。”

李玉印从没有花100元去“打一炮”。

从这次以后,刘时理他们凡出去到镇上“打炮”再也不约他一同去了。

他拉了几车后,在路过工棚时,看到林梅艳小屋里有亮,他刚才看到林加良去洗澡了,就断定是梅艳一个人在屋里,他想,也许这阵儿梅艳在屋里洗澡,就想去偷看一下。

尽管车路上沿途有灯,但,靠近工棚这边却很黑暗,小屋里的灯也就显得很亮,李玉印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子底下,就听到了屋里有水声,他就乜着眼睛从门缝朝里看,虽然看不到全身,但林梅艳光洁白皙的上半身他看到了,呀!真好看,女人的奶子原来这好看,白得象两个大馒头,中间有一个黑黑的乳头,随着梅艳上下拉着毛巾两头擦背的动作而上窜下跳,李玉印感到了一阵焦渴,他真想扑进去抱着林梅艳啃一下她的“馒头”。这时他有了一种遭电击的感觉,他曾无数次在梦中与梅艳相抱的感觉出现了,他周身的血在往两腿之间奔流,他就不顾一切的,摸到窗边,他看到那两扇无法关严插上的窗扇,他就用手轻轻一推,窗子就绷着窗帘向里开去。

正在里面洗澡的梅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就尖声大叫道:“啊——谁,来人呐,抓流氓。”

李玉印抽身就往车路上奔去,并拉着空车往装煤点跑,就在这时,洗完澡的林加良正好回来,他看到了慌慌张张从身边冲过去的李玉印,因为离工棚还有一段距离,他没有听到妻子的呼救。

走到工棚前,见他屋外有几个人在议论着啥,这时林梅艳已穿好衣服,出来倒水,对其他工友说:“没啥,刚才可能是风把窗子吹得一响,我以为是有人在推。”她觉得自己也没有被怎样,不想因这让大家都难为情,想想在这男人的世界里,自己在这样简陋的屋子里洗澡,是会引起男人的遐想的,自己以后多注意些就行了。

议论的工友说,刚才就是有一个人从这跑过去了,好象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林加良回来了。他就问:“你们在这做啥?”

“林加良”有个工人说,“你媳妇在屋里喊救命,我们过来看看。”

林加良就上前拉着梅艳问:“咋了,梅艳,你没事吧?”

“我没事,刚才风把窗子吹了一下,我以为是人在推,就喊了一声,其实不是,好了,谢谢大家,打扰大家休息了,不好意思,大家回去休息吧!”

待工人们散了后,林加良回到小屋,关上门问:“真的没有人吗?我刚看到李玉印那个狗日的鬼鬼祟祟慌慌张张的走过去,是不是他偷看你洗澡,狗日的,我去杀了他!”边说还边在屋门背后抓起一根棍子就要往出跑。

林梅艳一把拉住他,“加良,没有,不是,是我的错觉,你放手”,并拼力夺加良手上的木棍。

林加良一边大喘粗气,一边红着眼睛说:“肯定是他,我早就说他对你不怀好意,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今天再不去教训他一顿,还不知道他以后会对你干出啥事来呢?”

“好了,加良,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而且也不能肯定是人家,算了吧,我们去吃饭,我自己以后小心就是了。”

“你总是护着他,你是不是喜欢他。”

“加良,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再这样下去,我哪天肯定会疯的!”

这晚他们两人都没有吃饭就睡了,但一夜谁也没睡着。

林加良和林梅艳在这里安顿下来后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告知父母他们两人在这里已经结婚了,让家里大人放心,他们过一段时间会回去看他们的。

林加良与梅艳商量,先把她送回去,等小孩生下以后再另想办法。

婉言谢绝了叶矿长安排梅艳帮灶的好意,林加良打算用几天时间把梅艳送回娘家去。

收拾好了行李,加良给矿长说:“一个星期后我再来。”矿长就说:“其实李玉印人并不是太坏,一个光棍汉难免有些小动作,我让他来给弟妹赔礼道歉,留下来,梅艳怀孕了让他去大灶上给张师帮忙洗菜打下手,你们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其实矿长的挽留主要是怕这一走,林加良就不会再来了。

林加良看出了叶矿长的心思,就说:“叶矿长,你放心,我把她送回去了,马上就回矿上来,等她把娃生了,再带过来。

至于以后的打算他也没想好,只是受不了梅艳整日在许多馋猫一样的男人眼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