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战之神殿
1015900000079

第79章 暴风雨前夕之一切都是我的

不待白凡出言,追舞满眼泪水的看着白凡,用那哭泣的声音,向白凡哽咽的问道:“你难道不要我了吗?”

白凡一听这话,顿时知道自己把事情闹大了,却也无可奈何。对于女子伤心,他可是没有安慰的办法,只得匆忙的向追舞说道:“你别乱想,我怎么会不要你呢?”话落,追舞是依旧自

顾自的哭泣,没有丝毫的好转。

对此,白凡可谓是抓破头皮,仍然是不知所措,只得硬着头皮,向追舞说道:“追舞,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哭,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话落,追舞得哭泣声是依旧没

有停止,只是两眼水雾朦胧的看着白凡,也不开口。

白凡对此,甚为的无奈,也只能够在心中感叹:“女人,还真不是能够得罪的。”

一想到这件事情是自己的错,白凡只得沉下心来,看了看追舞伤心的脸庞,说道:“追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应该这么做,但在此次事情了结以后,我们也是必须要分离的。”

追舞听闻,哭声不免更加伤痛几分,泪水哗哗的流出,自然认为白凡是不要她。刹那间,用那沙哑的声音,向白凡饱含伤痛的说道:“你是嫌弃我,是不要我吗?”

白凡听到此话,一阵头痛,在心中叹息道:“我的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白凡言语落下,刹时想到自己所说的‘分离’二字,白凡只得无奈的摇头。向追舞解释道:“我说的分离,不是不要你,也不是嫌弃你,而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只有将这些事情处

理完,我们才能够在一起,你明白吗?”

追舞听闻白凡这么说,急忙向白凡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走?”

白凡听闻,心中感到十分的无奈,看了看追舞询问的目光,说道:“追舞,天下的事,不像你想得那般纯洁,天下也不止你们追风战队这里的一亩三分地,而我也有自己的使命,我也必

须去完成我的使命,也不得不为了自己的使命而努力,我的使命,也决定我所走的路是一条命悬一线的道路,我也不想让你卷入其中,也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我更希望你能够明白

我的苦衷。”

一番言语落定,白凡看了看追舞有些犹豫不定的神色,又说道:“追舞,我向你发誓,只要我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只要那时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回来找你。”

追舞听闻,脸色深沉下来,这个时候,她不再哭泣,也明白白凡的一片心思,心里不免宽慰了些许。

虽然对于白凡的做法,她的心中仍有几分恨意,但好歹也被白凡此时所提及的分离所压制。

沉思半晌,追舞才抬起头来,向白凡说道:“我不管你走的路途有多么艰险,哪怕真的是命悬一线,我也要与你一起走下去,哪怕是身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而如果你死了,我又岂

会苟活于世。”话落,白凡十分感动的将追舞拥入怀中。

在他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对这个女子动了真情,何尝想将女子安全的守护起来?

不免抬起头,看向天边,在心中誓声道:“静若,你放心,我白凡哪怕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辜负你们,也不会让你们收到什么伤害。”

心中想法落下,白凡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心中可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带着追舞前去。但是,此时追舞得心情刚刚平复,白凡也不想让追舞再生不悦,自然不敢实话实说。

而在其心中,更是不愿追舞错误的理解,不免向其打哈哈道:“追舞,此事不急,也还些时候,就放在以后再行考虑,而我想知道,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追舞听闻白凡所言,也不知道白凡是敷衍自己,看着白凡,说道:“气,当然生气了,但好在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不过。”说到此处,追舞停顿下来,不言语而出。

白凡见此,心中不由得嘀咕起来。在他心中,可不明白追舞是什么意思,也只得在心中不断的揣测。但是,白凡一时不见追舞开口,心中自然是本能的产生了些许慌乱与不安,略显艰难

与担惊的说道:“追舞,有什么事你就直说。”白凡虽然说得语气淡然,其心中却是做好了被宰杀的准备。

追舞也不刻意做什么动作,双眼看着白凡,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想到了我们有很多旧帐都没有算清楚,我是在想,我们是一笔还清,还是一笔一笔的还清。”话落,在白凡的怀中向

白凡露了露自己的粉拳。

白凡见此一幕,瞬间背心出汗,在心中无语的叹息道:“怎么就只有还清,而没有‘一笔勾销’呢?”心中虽然那样想,但在其嘴上,白凡指的向追舞说道:“追舞,你想怎么算就怎么

算…”话语之中,多多少少都带着白凡内心的无奈。

追舞在白凡话落,瞬时闪身离开白凡的怀抱,站在白凡的身前,好似要跟白凡算一算以前的仇怨。

看着白凡,朗声说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而我们既然有仇怨,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白凡听闻这话,顿时大脑一阵晕厥,意识一片模糊,而其心中,也一下子便是想起了自己下‘巴豆’的事件,白凡更是两腿发软。

追舞当然明白白凡心中的感受,如果不知道白凡的感受,她也不会出这番计策。虽然白凡敷衍追舞,追舞些许时间内发觉不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追舞也算是明白了,也正好借此要挟

白凡。

此时此刻,追舞得心中自然十分的高兴。半晌,是觉得吊足了白凡的胃口,才向白凡说道:“此事本姑娘还是先记着,你可是记好了,要是本姑娘哪一天不高兴了,就迟早会一一回报于

你。”话落,便欲转身离去。

白凡却是说道:“追舞,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像今日这般伤心了,但有些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够;理解以下我的苦衷。”此话一落,追舞的心中刹时感受到了些许温暖与喜悦。

作为女人,能够得到自己男人的疼爱,又何尝不让女子感到幸福呢?

可是,白凡不知道,在他以后的路途之上,也随之多出了一位敢爱敢恨,更是无比强势的女人,同时,追舞也施给白凡带去了不少的麻烦。白凡也不知道,他的人生,却因为追舞而绽放

追舞在听闻白凡的后半句话,自然明白白凡话语之中的意思,心中不免有几分失落。但是,她也想到白凡所说,此事不急,而她也需要好好地想想,自己在这件事情让应该怎么做。也不

想因为不高兴的事情又一次坏了兴致,直接将其放在一边,一副笑脸的离开了。

白凡见此,也不再说些什么,追上追舞,牵起追舞得手,向众人休息的地方行去。

当追舞与白凡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众人的目光也是全部落到两人相牵连的手上,同时,也分出几许目光看向追舞的脸上,见到追舞一脸不加以掩饰的喜悦,自然明知了一切,

也不将目光留恋在两人身上。

对于这男女之事,吵吵闹闹也算是普通不过,有时候,也能够改变一些冷清的气氛。而追命与贫富二人看到白凡与追舞手牵手的归来,心中自然为两人赶到高兴。

追命看了看天色,向众人说道:“今日我们便溜于此地,在这里斩杀半日的妖兽,也算是让大家出来,都有收获,但是,大家要切记,我们要紧密地呆在一起,不得单独行动,也希望大

家都有所收获。”话落,众人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白凡,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白凡可是运气极好,也是收获最大的人,其脚步不免离白凡远了一些。

在他们的心中,可也是明白跟白凡紧挨着,就得不到什么好处。白凡对于这些人的目光与做法,毫不在意,却以笑脸相回应。

刹时,众人收回目光,瞟了瞟白凡那满脸的笑意,不免在心中大骂白凡是“笑里藏刀”。而现在的白凡,虽然收获最大,却也算是家财散尽了。

追命话声落下,众人也不愿在白凡的身上浪费时间,提起精神,全心戒备的随着追命向身旁的树丛中行去,去发财去了。白凡见众人离去,唤上小白,跟在众人的身后。

此地的空气中,依旧是残留着淡淡的伤感。

当白凡一行离去,让那身后不远处的恶虎一行,在心中感到甚为的急切。那领头的恶虎不免大骂道:“我妈,都他这么久了,你怎么就还要耽误老子的时间,你他妈是不是脑袋让驴给踢

了。”

旁边一人听到恶虎的骂声,问道:“大哥,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恶虎一听这话,不由得平稳了一下心神,用手拍了拍说话之人的肩膀,在心中叹息道:“还是正事要紧,可不要自乱了分寸。”

想及,直接说道:“派两个兄弟跟着,不要让他们使个‘金蝉脱壳’,将我们甩了,而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也要抓住这个机会,让兄弟们好好调息一番,到时候,可不要出了

什么差错,有谁要是在关键的时候掉了链子,我可不会轻饶。”

恶虎话落,其身旁几人慌忙开口,献媚道:“大哥,英明。”话落,便也各自去忙活了。

而恶虎瞪着白凡停留之处,脸上有些肉痛的说道:“我,有钱人就是真他妈了不起,就连这五级妖兽的妖核也是不当一回事,居然是喂给了那个不起眼的狮子,给了那畜牲,还真是浪费

,何不放在你的身上,等着我来拿取,就凭那畜牲,迟早也得落得一个撑死的下场,到时候,我便是来个开肠破肚,又何尝得不到妖核。”

想到这里,脸上也是不由得更加阴笑与得意起来。好似白凡那一身的财物,都是为她准备的一般,而他要拿到白凡的财物,好似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日行来,恶虎也是密切的关注白凡的一举一动,也是强忍着内心的肉痛,看着白凡将一颗又一颗的妖核扔进小白的口中。

在恶虎的眼中,仿佛看到的不是妖核,而是将大把大把的赤金扔进小白的口中。对此作为,恶虎也是为之感到极度的可惜,神色之中,也是夹杂着对白凡作为的惊愕。同时,在恶虎的心

中,也是浓浓的阴笑,白凡越是如此做,可就是说明白凡越有钱,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几十年难遇一次的大主顾,更是他们双眼中,来之不易的财神爷。

恶虎的眼中仿佛看到了赤金色的山,也仿佛看到了自己锦衣玉食,财大气粗的逍遥日子。

但是,他却是不知道,想象永远是想象,而现实永远是现实。

当恶虎沉浸在自己的发财梦着,而在其身后的那一群人,霸天看着恶虎一行并不前行,心中自然担心恶虎玩奸计,但奈何行踪不能够,也就只有赌上一睹了。

半响,霸天见恶虎一行仍没有什么动作,不免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是又出什么差错了?”

段一山听闻霸天的话语声,那是满脸带着笑意的向霸天说道:“大哥,都到了这般地步,还会出现什么差错,这也不过是追命的习惯而已。”

一听这话,霸天原本绷紧的神情也是不由得松缓下来,其脸上也流露出一抹阴笑,却也是相继都不出言,就此沉默下去。但是,在两人的心中,也是翻来覆去的想着怎么更好的算计对方

,让其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