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凡又一次想到老人对自己的教导之后,心中好似想到了什么,向追命说道:“追兄,我常平本是一逃亡天涯之人~。”
白凡正欲往下说,却被追命不耐烦地打断,向其说道:“别那么婆婆妈,我不管你是逃亡之人,还是富家子弟,我只知道我妹妹是对你一片痴情,我也只想知道,你是否愿意喝下这一杯
酒水?”
白凡听此,心中不由得佩服其追命,也不得不说,追命的确不失为一条光明磊落的汉子。
由此,白凡是沉思一番,在其回神之时,也不与之客套,向追命说道:“既然追兄相敬,我又何尝不以酒杯相举呢?”话落,白凡便是拿起酒杯,与追命酒杯相碰,仰头一饮而尽。
贫富二人见此,也为白凡感到由衷的高兴,在其心中,也是在这一刻,默默地祝福白凡与追舞。
一杯酒水入肚,追命则是朗声道:“今逢喜事,无事千杯醉,巧逢佳节,一杯共贺。”话落,不管是追风的队员,还是那些参与招募的人,都是举起酒杯,与追命一同一饮而尽。
借此,来祝贺白凡与追舞,也算是为其举办简洁的仪式,或许,更多的是追命对自己妹妹的祝福。
追舞的心,本来就是降低到了谷底,正在慢慢的走向伤痛。看到白凡将那一杯酒水入肚,追舞一下子满面绯红,虽然低着头,却怎么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欣喜。
追命一杯酒水入肚,目光看向白凡,其目光之中,充满了祝福之意,却也不与白凡言语什么,径直转身,大笑而去。
对于追命,或许在以后的生活中,少了追舞得陪伴,变得独自一人。虽然追命难免感觉孤独,但他完成了父母托付的遗愿,也完成了自己对妹妹爱意的寄托,自然更多的,是恭喜、祝福
,自己的妹妹拥有了自己的家。
贫富二人见追命离去,心中明然,也相继向白凡告辞,相约离去。他们的心思,白凡又何尝不知道呢?
看着身旁低头不语的追舞,白凡生不出任何伤害追舞得心思。直接用手环抱着追舞的腰,将其顺势一拉,将追舞一下就拉入了怀中。
追舞见白凡突然如此举动,不明白白凡要做什么,心中不免滋生了一抹紧张。
纵使如此,追舞仍旧没有任何挣扎或是不愿的举动,只是任由白凡控制着自己,将自己抱在怀中。
追舞将脑袋捂在白凡的怀中,任由白凡这样抱着追舞,也不在乎众人的目光。现在,他们可已经是夫妻了。
白凡看了看怀中满面幸福之色的女子,不免将双眼看向无尽的虚空,又一次闭目思绪起来。追舞见白凡半天没有什么反应,自然心中疑惑,不免将双眼睁开。
正在这个时候,白凡刹时睁开了双眼。,由此,两人双目以对,相互之间,传达着无尽的情意。
恰时,原本漆黑的天空,在此时飞速的划过一颗流星。而这一颗流星,在天空划出一道幽美的弧线,拖着一条紫红的尾巴,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也许,在这一刻,天地似乎在求证两人的感情,也似在告诉两人:“流星,瞬间流失。”
借此,向两人暗示:“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要坚守爱情的真谛。”也似在告诉两人:“你们的前路,充满了艰险,希望你们能够战胜困难,而不是如流星一样,在天空之上划过
片刻的曙光。”
白凡与追舞相视的目光中,充斥的,只是浓浓的情意,也不夹杂哪怕一丝的别情。
两人相视,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便相继收回目光。
白凡则是用手臂拥了拥怀中的追舞,追舞却将脑头在怀中捂得更深,好似不好意思面对这般环境。也似乎在心中担惊,担惊这份感情会随着自己的回神而离去。自始至终,追舞都有些梦
境之感。
白凡看了看怀中的追舞,也不让其从怀抱中离身,径直抱起追舞,向那休憩的帐篷行去。
众人见此,自然是满面羡慕之色的看着白凡,在心中感叹道:“在这荒郊野外,可谓是到处暗藏着无尽的危险,而这常平在这般情况下,却有女人相拥入怀,行那男女之事,欲得其鱼水
之欢,甚是让人羡慕,要是自己此时也有美女相伴,又何尝会孤独呢?”
白凡对于众人的想法,丝毫不在意,在心中不以为然的说道:“做自己的事,让鬼说去吧!”径直抱着追舞径直进入到帐篷之中。
贫富二人见此,显露出祝福的笑容,好似实在真心祝愿白凡一般。
但是,富农却又是刹时一脸的怀笑,忍不住内心的坏想法,向贫夫说道:“贫兄,我们这些兄弟虽然年事还小,但对这男女之事,还是挺热衷的嘛!”话落,贫夫憨厚的笑声响起。
富农也欲大笑出声,“在别人背后嚼舌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白凡的声音恰时传来。
富农一听这话,顿时就一头栽倒在地,好似不省人事。
而贫夫,依旧是满脸憨厚的笑容,却也不好笑出声来,如此一幕,也让片刻之后,贫夫的脸倒是有了几分猪头的意味。
白凡也不在意,看到倒在地上的富农,说道:“富兄,一件小事而已,何必在兄弟面前装死呢?”
那原本倒在地上的富农,在白凡此句话落下的那一刻,不免满脸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子,双眼有些难以面对的看着白凡,似是有些艰难的启齿道:“常兄,我们可是兄弟,这点小事,就谅
解兄弟,兄弟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嚼舌根了。”
白凡见此,心生笑意,看着富农那知错的模样,打趣道:“富兄,我们可是兄弟,又何必这样。”
富农听此,以为白凡原谅了他,立马站起身子,饱含感激的向白凡说道:“常兄真是大人有大量,兄弟就此谢过了,也向兄弟保证,这种事情绝不会有第二次。”
如若观之白凡的神色,就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看着满脸激动的富农,淡然地说道:“富兄,我话都没有说完,你急什么呢?”
此话一落,本以为自己侥幸逃脱劫难的富农,也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就解决了,此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妥之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自然明白,这可是对不住兄弟的事情,也知道其严重性。此时此刻,心中甚为后悔,感觉白凡不会这般放过自己,只能够在心中感叹道:“看来,以后再也不能够在背后议论自家兄弟
了。”
现在,富农看到白凡那一脸不知名的笑意,心中自然是后悔莫及,但此时后悔,为时已晚。
此时,富农已经有些明白,在心中有些不情愿,却又不得不面对,在心中想到:“看来,今天不接受一点教训,是难以脱身了。”
想到此处,富农不免将心一横,看着白凡,说道:“常兄,今日之事,是兄弟对不住你,兄弟也是甘愿受此教训。”话落,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话虽这么说,但富农的双眼却紧紧的盯着白凡,好似在说:“常兄,我就不信你能够对兄弟下得了重手。”
白凡自然知道其心思,看都不看富农一眼,扭头向贫夫说道:“贫兄,你说我们该如何做才好,怎么做才会让富兄感到高兴呢?”话落,还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富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