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勇山听闻刘启之言,还以为刘启是针对自己两个孩子被人费去之事感到自责。看着刘启,说道:“大哥,你不用自责,你在学府之中,对他们的照顾,已经够用心了。”
言语落下,看着深情没有办法好转的刘启,萧勇山在心中叹息一声,接言说道:“大哥,你还是将两个孩子抬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刘启回过神来,双眼看着满怀担忧的萧勇山,更加自责的说道:“老弟,大哥对不住你啊!”
一听这话,萧勇山自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满脸的担忧的看着刘启,急切地问道:“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瞬间,刘启抬头看向白凡所在的院落,满脸杀意不加以掩饰的迸射而出,带着浓浓的愤怒,说道:“两个孩子被那个小畜牲带走了!”
一听这话,萧勇山的身子好似无力的软倒在身上,刘启是瞬间将其搀扶住,说道:“奈何我去要人,却没有什么证据,恰好府长赶到,我也奈何不了那小子,是做大哥的对不起你!”
萧勇山看着刘启,瞬间爆发出浓郁的杀意,双眼通红,问道:“大哥,那小畜牲在什么地方,伤我儿不说,还手段这般卑劣的想将我儿斩尽杀绝,要是我儿没有什么差错还要,只要那小
子敢伤我儿分毫,定然取他的狗命。”话落,一下子站起身子,便欲与刘启一起,去找白凡说说道理。
刘启瞬间将萧勇山爆走的身子拉住,劝慰道:“大哥,你不要这般急切,上一次我差点将那小畜牲斩杀,却被府长予以阻挡,此时,一定在暗中做了防备,再说,你不是学府的人,在这
里闹事,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听闻刘启之言,萧勇山顿住脚步,满脸愤怒的坐在石桌之旁,奈何无法有什么作为,心中不甘,更是无法忍受对自己儿子的担忧。
看着萧勇山坐立不安,刘启也没有什么办法。两个孩子消失已经几天,要说有什么不测,想必已经遭了毒手,急也是没有用的。
想到前不久萧家忙碌的事情,刘启不免上了心,看着萧勇山,满脸疑惑的问道:“老弟,武门真的是被一个少年灭掉的?”
处于心中爆走边缘的萧勇山,听刘启这般问起,径直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天下,确实是一少年所为,难道大哥不知道吗?”
刘启闻言,脸上仍有几分不信疑。不好意思的看着萧勇山,又问道:“老弟,你们萧家追杀之人,难道也是那位少年?”
萧勇山看了看刘启,点了点头,说道:“以我们萧家跟武门的关系,怎么可能不出手呢?”
不待刘启思绪,萧勇山是满脸惊异的说道:“大哥,说也奇怪,这少年一头的白发,那模样,是十分的俊俏,哪怕是身为女子,也定然是沉鱼落雁一般,却没有想到,这少年做起事来,
是这般的残忍。”
随着萧勇山的思绪,刘启不免将白凡的容貌,性情对比一番,心中不免一惊,刹时看着萧勇山,满脸的惊愕。
萧勇山见刘启这般表情,满脸的疑惑,向其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刘启回神,没有任何的解释,径直将衣袖一拂,在其身子前面凝聚一面气幕,其上显示着一位男子的身影,观之,正是白凡。
萧勇山在看到气幕之上男子的瞬间,张大了嘴巴,看着刘启,慌忙问道:“大哥,你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子,该死的,这就是我们追杀的小子。”
刘启看了看萧勇山满脸的愤怒,叹息一声,说道:“老弟,不瞒你说,正是他将你那两个儿子打伤,再将其带走。”
萧勇全在刘启话落的瞬间,瞬间弥漫其浓浓的伤感,双眼之中,溢出几许泪珠,显示出此时萧勇全心中的伤痛。
想到武门之人惨死的模样,萧勇全早已经将白凡当作了凶残的煞星,想到自己的儿子落在煞星的手上,又能够有什么好结果呢?
伤痛半晌,萧勇山抬头看着天空,怒吼一声,饱含杀意的说道:“小畜牲,你斩杀我儿,从此,我们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萧某定要将你斩杀,以慰我儿在天之灵。”
看着全身散发浓浓杀意的萧勇山,刘启不免在心中几分担心,说道:“大哥放心,在学府之中,我定然有机会将那小畜牲斩杀。”
萧勇山看着刘启,双眼之中流露出感激之情,说道:“有劳大哥了!”
刘启点了点头,没有在言语什么,回想起白凡在自己面前的一番表现,刘启这个时候才回神过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跟自己对立的少年,竟然凭借一己之力将武门颠覆,刘启的心中,
怎么会不惊讶呢?
纵使刘启不会将武门放在眼里,灭掉武门,也只是举手投足之间的时间。但他想到白凡的年龄,想到白凡的实力,他的心中,足足为此震惊。想到北清风的实力,他不免猜疑,在白凡的
身上,定然隐藏着什么秘密。
感受到这一切,刘启德心中不免有了几缕不安。却也不以为然,再他的眼中,白凡有自己的手段与能力。白凡在他的眼中,在他的手下,却是不堪一击,就如同那日一般,如果没有上官
云天的插手,他早就将可恶的少年斩杀。
在他内心看不起白凡的时候,殊不知当时的白凡还在心中抱怨,抱怨上官云天的插手,给他以后的路途,埋下了隐患。
对此,刘启与萧勇山计谋一番,萧勇山径自离开学府,这里,不是他能够长期呆下去的地方。更何况,萧勇山要在战虎学府的周围,布下严密的监控,势必要让白凡插翅难飞。
在西虎国的边陲,帕斯小镇之上俨然没有了那么平静。只见一行人员,气势汹汹的向一处山林之中行去,看其方向,俨然是追风战队旧址的地方。在这一行的面色之上,弥漫的是浓浓的
得意与鄙夷,更是有明目张胆的杀意。
将目光落到那领头男子的身上,不用多看,这人正是那称霸此地的小人王刚。
看着王刚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好似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一般。自从王刚只手遮天这一段时间,整个帕斯小镇可谓是怨声载道,王刚以及手下的队员,自然是坏事做绝。不知道王刚此行
离去,又是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一行人员在行进之时,凡是见到王刚之人,在老远都退避三舍,不愿招惹这手段残忍的煞星。背后,自然是议论纷纷。
看着这气势汹汹的一行人,不免好奇的将目光方向前行的山林之中。入眼的一幕,正是一座崭新的院落,那院墙之上,插有一面旗帜,其上写着耀眼的“追风”二字。
入眼的一切,自然明了,这里便是追舞带着白家人员,再一次建立的追风战队。
在此时院落之中的大厅,白天、白平夫妇、白恨,以及追舞与白成生的身影,是一一显现在视野之中。只听追舞看着白天,说道:“爹,这王刚生性阴险狡诈,此番前来,想必是称霸惯
了,见不得我们的存在。”
白天看着追舞,虽然他经历比追舞要丰富许多,但对这一带的熟悉,还是没有谁能够比得上追舞。径直问道:“孩子,你有什么打算,尽管说出来,我们自然照你的做。”
白平与白恨,以及白成生,自然明白白天的意思,在其话落,也附言,将一切的指挥权,放到了追舞得手上。
追舞看着几位长辈这般言语,不免有几分不免意思,想到正事之上。也不多想,说道:“既然他存心来找我们的麻烦,以我们的实力,要灭掉一个王刚,将风威战队斩草除根,也不是什
么难事。”
追舞话落,众人自然明白追舞得意思,他们知道自己是见不得光,只要有人结怨,自然不能够留活口,稍有差池,自己一行人员,便会葬送在别人的手里。
在生存之上,没有残忍,只有谁能够更好的生存,看谁能够生存下来。
不多时,王刚一行便来到如今换了一副模样的追风战队大门前,大声说道:“这些当家的早点站出来,不然,不要怪王某人不客气了。”语气之中,丝毫不掩饰王刚内心的狂妄。
追舞与白天几人,好似早早的准备好,在院落之中等待一般。王刚的话还没有落得干净,就看到院门打开,走出一位面容上遮掩着纱巾,身后跟着几位男子的一行。
见此,王刚不待追舞一行出言,径直言语道:“你们可是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在这里不管是要建房子,还是划分地皮,都要向我说明,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不然,就是不将王某人放在
眼中。”
追舞不以为然的看着王刚,淡然地说道:“不知阁下是谁,竟然这般霸道,将此地划分在自己名下。”
王刚霸占此地以来,凡人办事无不送礼上门,可没有谁敢跟王刚顶嘴,自然让王刚的脾性十分的猖狂,长了王刚的小人之气,更不把别人放在眼中。此时见眼前的女子竟然不知道好歹,
敢跟自己顶嘴,简直就是找死。
本来王刚想要发怒,但目光看到追舞的身段,一脸的色迷的看着追舞。满脸阴笑,说道:“姑娘初次来到这种地方,自然不知道王某是谁,但在此地,却没有人不知道王某的大名,谁听
了王某的名号,都要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