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鬼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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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西施定情

直到第二中午,孙武主帅才从鲜肉中出来,看看身边的鲜肉美媚,急忙穿上衣服。听得外面哭爹喊娘的,大叫“来人”,叫了几声也没见来人,大感奇怪,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急急跑到大帐之外一看,吓得面无人色,满街都是血,到处都是士兵骑着女人,到处都是大火,到处都是抢劫这孙武以为是伍员发号施令,就拔出宝剑直奔伍员的大帐,大叫一声“我砍了你这不懂带兵的菜鸟”,闯进帐内,只见伍子胥还在鲜肉之中来来回回的拚命(伍子胥比他年轻,又练过戾气神功,当然比他能征善战了),气得孙武七窍生烟,一脚踹过去,把个伍子胥从鲜肉身上踢飞。这伍子胥还在兴头上,见主将孙武明晃晃的剑气,也吓得软了,忙忙穿上裤子:“孙将军息怒,小将酒后乱性,还请将军高抬贵手!”这傻子还以为是自己玩女人惹了祸。

“我且问你,你自己不守我的将令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还下令屠城?”孙武气得说不成句。

“屠城?不会吧,我吴国军队是人民的军队,怎会做出屠城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这伍子胥听到“屠城”二字,比自己嫖女人罪可大得去了,更是吓得全身瘫软(也可能是嫖女人嫖的软了)。

“不是你下的令?那还有谁敢下这样的命令?谁还能力下这样的命令?”孙武看看伍子胥的熊样,谅他也不敢。

这伍子胥急急忙跑外面找来个抢劫许多钱财的士兵,孙武问道:“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死罪,砍了你十次都不冤的。”

“将军饶命,我们是执行命令,没有违纪呀!”

“我的军令是扰民者杀无赦!”

“不不不我们执行的是公子夫差的屠城命令,屠城三天!请将军明察!”

这孙武听罢,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提着剑就要去杀夫差,这伍子胥知道夫差不是凡人,急忙跟着孙武身后,准备劝架。这孙武提着宝剑,怒气冲冲地来到夫差帐内:“夫差,拿命来!”

这10岁的夫差,见孙武提着剑进来要杀自己,冷冷一笑:“大胆孙武,你想造反么?只许你违反军纪,不许士兵乐乐?你说,你为什么嫖那么多女人?是不是死罪?说”

手中高举着虎符,这小小夫差,真是孙武的克星,一句话就骂得孙武垂头丧气。

那伍子胥先前就感觉到这小娃娃绝非凡人,现在一听这话,吓得一把拉着孙武一起跪倒在地:“公子饶命!”夫差见两员主帅服了自己,连忙抚起二人:“二位伯伯大人大量,我这是玩玩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啊不过,我下令屠城三日就得三日,三日之后你们爱怎么办,我不管!”

孙武有把柄在夫差手中,只好磕头谢恩,况且这小子有虎符在手,我回去吴王处也有借口的。

屠城第三天之后,孙武发令,整军回国。夫差四处望望楚地,那王气仍然若无还有,气得他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也只好同意班师回国。

夫差想把从楚国收来的王气转入体内,却怎么也不能吸收到与自己真气相融的程度。

大军回到吴越交界处,夫差突发奇想,自己到越国看看钱塘江,听说钱塘潮非常壮观。就写了信悄悄地连同虎符一起塞在正在大帐睡午觉的孙武的枕头底下。自己独自前往钱江看潮去了。

这孙大将军午觉醒来,发现不辞而别的信,吓得直发冷汗,这个小小年纪的夫差,真是让他头疼呀,回去怎么向吴交待,更令他一路之上寝食不安的是,夫差在楚国居然能把他这个当世少有的军事家治得服服的,想起这小子的手段,孙武后背就冒冷汗,今后夫差当了吴王,那将是多少难以伺候。

想到此处,真是英名一世,英雄气短,罢了罢了,功名如浮云手写两封件,也悄悄地连同虎符一起送到伍员的大帐,自己收拾点银子,不辞而去。后来孙武隐姓埋名在齐国,晚年写出了《孙武兵法》,什么时候老死乡间的,无人知道。

伍子胥派出特种兵化装成平民,前往越国寻找夫差,自己带着20多万人马回到吴国,把夫差和孙武的辞职信一起交给吴王阖闾,并详细地汇报攻打楚国的经过和夫差的才能(当然,自己插在鲜肉一天多的事就不敢汇报的)。阖闾听后非常高兴,犒赏三军。

钱江潮如陡墙突降,又如高山崩裂,千军万马一样吼叫着,天崩地裂一样,声势浩浩荡荡地吞云吐雾,看得夫差手舞足蹈。钱江边观潮的无数人也“啊啊”直叫,哪知,一个潮头冲来,夫差前面靠近水的那么多人没一个被卷入水中,偏偏把人群中的夫差卷入水中,众人大叫“救人啊”

这夫差可不是等闲人物,居然能站立潮头,随潮起伏,手挥成浪,脚踢成涌,哈气成雾,凝潮成舟,好象还骑着一条大鱼。看得江边众人,匍匐在地,山呼“饿的神呀神仙显圣”不多时,潮过浪平,众人抬头,哪里还有神仙的影子。

其实,夫差趁着潮涌,把从楚国收入体内的王气转移给黑龙,那黑龙的头上就呈现出一个明明显显的“一”字。然后骑着黑龙出了钱江,又顺着另一条水流,漂到了浣纱江。这浣纱江的风景真是江南绝色,山中有水,水中有山,山藏在水中,水孕着山,水清如玉,山秀如珠。这夫差玩到此处,着实有点饿了,就跑到村里一户人家讨点饭吃:“来人,开饭!”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在吴国王宫,或者在20万大军之中,驾子极大。

“哈哈哈,你是何人,这么大的口气,”一个青春少女没见过讨饭的有这么大的口气,“想吃饭啊,给姐姐我揉揉脚!”

“就凭你给我揉揉腿,我就赏你个王妃当当!”这小子还以为在自己的吴国呢,也不怕身份。

“说话当真,不给我王妃当当就是狗就得学着狗叫,在地上爬三圈!”那少女戏弄着这小子,她以为这是哪个大户人家跑丢的孩子。

“本公子何许人也?20万大军都指挥过,给你个王妃妃当当,也太小菜了。”夫差这小子,还不明人事,认为女的最大官就是王妃,根本不知道只有自己成为王,而且还得娶这个女子为第一夫人(二奶就不是王妃了),才能兑现他所说的。

这青春女子,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才几岁?指挥20万大军?我见过NB的,没见过象你这么NB的!就凭你逗我乐成这样,也得给你饭吃,更何况还有什么王妃?”

夫差吃着这美媚做的几个菜,倒也很有胃口,一来太饿,二来这女孩手艺太好,吃得夫差心情极好:“拿笔来,我写个字据给你,日后,去找我,我给你个王妃妃当当。”

毕竟这女子比11岁的夫差明白事理,只不过寻个开心罢了,哪能当真:“不要你写字据了,你是何许人也呀,说话还能不算数!我记得就行啦。”天色已晚,青春美媚安排11岁的小男孩睡觉。

接连10多天,夫差就呆在这儿玩,陪姐姐浣纱,陪姐姐纺线,与这姐姐情投意合。

一天上午,一个酷男坐着马车,车上装着好多吃的喝的,带着紫剑来到草房前。“姐姐,我回来了,”没看到姐姐,却见到有个10岁左右的孩子在家,这酷男问,“你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夫差见这酷男很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自己对姐姐亲密无间,这人也叫姐姐,当然就不是坏人:“姐姐在浣纱呢,我叫夫差,你叫什么?”

这酷男看看男孩,又挠挠头,自言自语的:“天下人智商都这么雷同的呀你也叫夫差?”这酷男也不在意,以为天下重名字罢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孩子是吴王的公子夫差。

晚饭之后,这酷男安排好夫差睡觉,自己就和姐姐和合有声。完事之后,那美眉姐姐就讲起了这个可爱的孩子,如何如何的NB,如何如何地逗她乐这酷男越听越冷,越听越怕,越听越疑,这孩子难道真是吴王儿子夫差?

这酷男也是剑道高手,出手必中,从不失手。等美媚姐姐睡着,自己悄悄起身,拿着紫电来到夫差床前,看看睡得香甜的孩子,狠狠牙,宁愿错杀,宁愿受姐姐的抱怨:一抖手,紫电毫无声息地刺向夫差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哐啷一声,酷男手中之剑,被一道更强的紫光和白光回剑鞘,同时见一道紫光穿房而出,射向天际。

吓得酷男象软绵绵地回到姐姐床上,倒头就睡,却是彻头彻尾睡不着呀。天刚刚亮,就听到外面喧哗之声,三人都起床来到屋外,见前前后后都是眼藏精光的青年,那酷男作为家主自然得开口:“欢迎各位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寒舍狭窄,不能招待周全,还请多多包涵。”

人群中一个为首的说道:“请范大人见谅,我等草民,惊扰清梦,我等这厢有礼了!”众人齐齐施礼。“我家公子离家出走多日,我等寻访很久,幸好昨夜得高人指点,令我等前来贵府请公子回家。请公子回府”众人对着夫差跪拜。

“你们烦不烦呀,我才出来几天,就找来了。姐姐,我不想回去!”

“回去吧,姐姐有空就去看你的,你呢,有空再来玩,啊听姐姐的话,要不然姐姐会生气的,”这美媚姐姐被吓得才缓过神来,知道这小子来头真不小(她还不知道范蠡被吓的样子了),“回去吧,我这新绣的同心结,拿回去玩,啊听话。”

这夫差接过红红的同心结,就随众人离开了,刚走10多步,还不知姐姐的名字,还拿人家东西,自己不能小气了,身上乱摸,只找到那块伴他出生的通体透明的宝玉,就远远地扔了出去:“姐姐,接着,拿着玩吧”说话之间已经随众人跑得远远的了。

姐姐拿着玉,看看范蠡的死人脸:“怎么了你?”

原来这酷男就是范蠡,姐姐就是西施,当年从太湖一路过了钱江来到浣纱江,本想远离红尘,爱情一生,也过了一段无事无非无烦无脑的好日子,没想到后来范蠡被勾践死缠死缠地缠出去做了官。

西施当年在鬼谷洞初夜时,看到了无字天书,练成了合和驻颜术,可以青春永驻,永永远远地17、18,不仅自己能青春,还能把爱侣调和得青春年少,红颜不老。

范蠡脸色还是死死的,毫无生气:“姐姐,你可知那孩子是谁?”

“夫差呀!”

“你可知夫差是谁?”

“无非哪家公子吧了,有钱人家的孩子,多得去了,有什么稀奇?”

“你没做官你不知道的。这个夫差是吴王的公子!是越国的仇敌!”

“啊,那可如何是好?追呀,杀了他以永绝后患!”

“你可知道,这夫差除了是吴王的儿子,他还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你杀不了他?”

西施被范蠡绕口令似地绕糊涂了:“你不是说他是吴王的公子么?我杀不了他?笑话,你吓傻了吧?从没见过你被吓成这样!还男人喱还什么天下第二情剑,还什么暗箭伤人神功!你怕什么?”

“真想知道?别吓着,至少不要吓得跟我一样。这夫差如果仅是吴王的儿子,倒也不那么可怕;他还可能是天神转世,实话对你说,我夜里在他睡着时,运起天下第二情剑法,用紫电一刺,你猜如何?”范蠡如此这般地描绘了一通,“可能就是你手中的玉转世的!”

这西施吓得花枝乱颤:“这块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劫就要度,在劫如何逃!”范蠡和西施互相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