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仁吃过解药,将紫芋琪琪抱到屋内的软床上,锁好门窗,闻着她通体的香气,不禁坏笑着。
“这下,你逃不了了吧!哈哈!”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酥软的胸乳。“等等,我先给你脱了衣服再……”他想到此不觉流下猥琐的哈喇子。很快他将自己脱的精光,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衣襟。
忽闻“咣”的一声,门被人从外一掌劈开。
“谁?”熊仁慌乱的穿着衣襟。
“熊仁,不错啊!”
“干,干,干爹!”他被吓得魂不守舍,结结巴巴的叫道。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小丫头究竟有什么魅力,让我的两个儿子都为之神魂颠倒!”说着便用掌力将紫芋琪琪的衣衫撕裂开来。
只见她的光可鉴人的肌肤裸露出来,****,细腰,长腿,一览无余。熊仁看着她睁大了眼睛,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的确,有几分魅力!若是我再年轻二十岁,恐怕也会被她迷得茶饭不思,神不守舍!”白鹤英说道。
“干爹若是不嫌弃,孩儿可以将她送给干爹!让干爹也尝尝这人间极品的滋味!”熊仁见针插缝说道。
只见白鹤英用床上的棉被盖住她诱人的侗体。“你偷我解药的事,怎么算?”
熊仁听闻到此,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跪在地上大声求饶道:“干爹饶命,干爹,都是林忆柔那个贱人指使我,干爹,干爹我是冤枉的!”
“你以为,你吃的解药就能解你的毒?看看你自己的掌心!”
熊仁看着自己的掌心,已然发黑,惊讶的说道:“怎么会这样?”
“你以为,我会给你们每个人吃一样的毒药?”
熊仁拿到的解药是与先前的不大一样,一个颜色较深,一个颜色较浅。只是男人的心思不若女人的那样细,没有发现而已。
“你吃的那个,是错的。而林忆柔只不过恰巧蒙对了。想不到,你倒成全了林忆柔这个臭丫头!”白鹤英继续说道。
“干爹饶命!孩儿再也不敢了!孩儿还要侍奉干爹!还要为干爹做事!”熊仁一个大男人已经骇得流下了眼泪。
“放了她!”白鹤英看着床上的紫芋琪琪说道。
“好!马上放!马上放!来人!把小琪放了!”熊仁唤来下人将紫芋琪琪抬了出去。“干爹还有什么吩咐?”
“你自断双臂吧!”白鹤英低下头说道。
“干爹!”熊仁惊讶的叫道。
“两条胳膊,或你的命。你自己选!”
他的两只****胳膊耽误了白鹤英不少大事,白鹤英自然不会纵容他。
熊仁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眼里含着泪水振臂一挥,便见两条粗壮的胳膊震飞到墙上又掉落到地上,两肩的鲜血如柱般向四周喷射。
坏事做尽的熊仁没了胳膊,恐怕再也偷不了腥,干不成坏事。
白鹤英人影一闪,跃到他身前,往他口中扔进颗药丸,封住他几道大穴。便见鲜血不再直流。
熊仁疼的几乎昏了过去,面如白纸,额上尽是虚汗。“谢干爹,不杀之恩!”他还没有昏,口中还能说出话来,只是声音如同蝇蚁。
“我看你的三大护卫跟着你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我把他们收入囊中,你没意见吧?”
“干爹,要是喜欢,尽管拿去!”他眼睛半睁半合,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说道。
如今熊仁没了胳膊,也没了三大护法,便如同废人一般。
既然是废人,白鹤英便无心再用他。他看看熊仁,走出了屋子。
熊仁白眼一翻,便晕睡过去。
白鹤英唤来“二三四”,说道:“从今往后你们的主人便是我!若有不服,可以大胆站出来!”
芶弍,布毵,茹兕互视片刻,倏地双膝跪地,抱拳说道:“小人听从主人安排!”
只怕他们不这样做,便要立即死在这里。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何况他们现在还不想死。
白鹤英张着大口仰天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