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啊。唔?好温暖哦!”昏迷中的斯帕克阴冷冻得浑身哆嗦,可随即却被一股温暖所取代,迷迷糊糊的斯帕克自然努力往这温暖的地方钻,那温暖中还带有一丝芳香叫斯帕克十分享受。
“呀!”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叫将斯帕克从昏迷中惊醒,待斯帕克迷迷糊糊的睁开,入眼的是一名面色憔悴的少女模样。
斯帕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少女抱在怀里,自己的头还在人家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中蹭弄着呢!待将这少女的容貌看清斯帕克这才疑惑道:“咦?你不是奥菲利亚吗?”眼前的少女正是那日在西海岸街道上偶遇的奥菲利亚。此时的奥菲利亚早已满脸羞红,待斯帕克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才意识到他们二人的姿势是多么暧昧,赶忙挣开奥菲利亚的怀抱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正当斯帕克满脸歉意的道歉解释时,奥菲利亚却也将手臂缩回,细弱蚊声的说道:“没关系的。”说完那本来因为憔悴而苍白的脸颊又是生出一抹红晕。
“额。”见气氛有些尴尬,斯帕克也是赶忙岔开话题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还有为什么我们被关了起来?”说着伸手指向不远处的铁栏满脸不解。
“哎。”奥菲利亚刚才还沉浸在与斯帕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久别重逢的欣喜之中,可看到那铁栏也是神色一暗,随即将自己了解的和斯帕克为何在这里的原因缓缓说出。
据奥菲利亚所说,这里便是GBL教遗址,这里原来是教会成立之初所建,后来随着教会发展的越来越大便迁移了此地,这才有了现在坐落于西海岸中心的GBL教会。而这个遗址却不似表面那般简单。
奥菲利亚是个孤儿。从年幼时被GBL教会的一名祭祀收养后从生活在那位于西海岸中心的教堂之中。收养奥菲利亚的祭祀是一名有着菩萨心肠的老者,博学的他经常教导着奥菲利亚,更是将GBL教会内部的图书馆对其开放。原本奥菲利亚打算长大之后便正式加入GBL教,对于奥菲利亚来说,这个教会无异于她的父母他的家一般,曾经奥菲利亚认为能为GBL教做一些事情便是最大的光荣了。可那些天真又美好的憧憬却在一夜之间打破。那原本对自己爱护有加的老祭祀在夜晚竟然偷偷摸上了奥菲利亚的床!还好奥菲利亚自幼睡觉很轻,感到不对的也是拼死反抗,好不容易将老祭司踢下床。直到这时她才有机会质问,可老祭司所说的话却叫他绝望:“我养你这么多年,怎么现在熟了我不该采摘吗?”说完就又要扑过来。奥菲利亚虽说只是一介弱女子不过对付这个糟老头子还是绰绰有余。几番搏斗之后,奥菲利亚终将其用绳子绑了起来。这时她才看清眼前这老祭司哪里还是平时那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那充满血丝的双眼、不时发出的嘶吼和狰狞的面容都说明这人已经丧心病狂。
那一夜奥菲利亚无眠,待到早晨却发现老祭司又恢复了往常一般,对于被绳子绑着他还说是奥菲利亚淘气。虽然将绳子解开,可奥菲利亚也从此搬出了老祭司的屋子。可GBL教的变化才刚刚开始,从其他教徒的耳语中奥菲利亚听到了一些GBL之神现身的传言,随后教会便的越来越诡异,更是被奥菲利亚偷窥到了活祭祀(用活人祭奠神明的古老残忍仪式)。在做了详细调查之后,奥菲利亚潜入了那供奉所谓的GBL之神的密室,在贡品台上发现一本被牛皮纸包裹书籍。待奥菲利亚打开书籍之后只来的及看见里面提到了有关魔界使徒的事情就被卫兵发现,还好她对与教廷十分熟悉才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搜索。慌不择路的奥菲利亚只好一路逃跑,知道遇见斯帕克晕倒之时,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唔。”听完奥菲利亚的讲解,斯帕克也是沉默一会将这些内容吸收掉,随后问道:“那本书的内容你记得多少?”
“当时我也是随意翻看了几眼便被教徒追杀,”奥菲利亚皱着眉头回忆了一番之后说道:“我只记得里面提到了‘魔界’、‘使徒’和‘阿拉德’这些字眼和一些奇怪残忍的内容。不过我敢肯定这本书对于那所谓的GBL之神来说一定是至关重要!”
“额。你所说的GBL之神是不是像个大章鱼一样的?”斯帕克也是想起当日在比赛会场时,最后被一只大章鱼的触角缠住的事情,随即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奥菲利亚似乎很惊讶于斯帕克会知道这些,那个大章鱼样子的GBL之神雕像他也不过是在偷书的时候看到而已。
“我想我明白了!”斯帕克得到奥菲利亚的答案之后便沉思一一会说道:“那个大章鱼就是魔界第八使徒长足之罗特斯,而你们教会的人应该是被他精神控制了!”说到这里,为了不让奥菲利亚疑惑,斯帕克也是将那日参加GBL教庙会时发生的暴乱说了出来。
“哎,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奥菲利亚听完之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说道:“你那本书应该被他们拿走了!”
“是啊!”斯帕克也是才想起来,摸索了身上也是空空如也,如今的他既没有了柯尔特黑曼巴又是早在比赛时将血能再次活活一空,不得不说斯帕克的命还真大,像那日比赛又是吸食自己血液补充血能又是饮鸡血使自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能够像现在这般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斯帕克可不愿意在这个阴暗潮湿的监狱里多待一秒钟,随即问道:“有什么办法出去吗?”
“出去?”奥菲利亚听到也是微微愣神,随即露出一抹苦笑说道:“这里是GBL教遗址的地下监狱,铁栏也是用精钢打造,再说别看这里四下无人,在那能走出监牢的唯一出口处可是有数名看管人员,只有在送饭的时候他们才会打开那个重达千斤的石门。”
“哎呀!这可就麻烦了!”斯帕克此时最惦记的是自己的伙伴,要是他们出了什么意外可就让他追悔莫及了,于是乎一边检查者铁栏一边寻找着逃出的方法。
“即使出不去能和你在这里也是好的。”看着斯帕克焦急的模样,奥菲利亚却是小声嘟囔了一句,脸颊再次露出一抹红晕,只是斯帕克沉浸在逃脱之法上并没有听见。